這段劇情不是無的放矢的水,雖然案例是觸景生情拿來用的,不過這麼寫也是有我的目的,不過熟悉我的讀者都知道,我的小說風格就是習慣性的囉嗦啊(撓頭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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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晚報》的記者?
聽到老太太的兒子自報家門,以及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記者證,那個警察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要說他們最不願意打交道的人群,自然是非記者莫屬了。
君不見,這些「無冕之王」們,究竟給警察這個行業帶來了多少的麻煩。
「我就想知道,要是我們不道歉的話,你們能把我媽怎麼滴吧!」那個記者看着眼前的警察,淡淡說道,雖然他的語氣很平靜,不過臉上卻帶着幾分有恃無恐的神色。
這些年來,隨着記者的地位不斷提升,好多記者隊伍裏面,出現了那麼一批自恃記者身份而變得牛逼哄哄的人,自以為自己有了記者的身份,就變成了社會上的「特權階級」。
「這位記者同志,畢竟是你的母親撞了人家的車,怎麼也得給人家陪個不是吧!」那個警察猶豫了一下,便對着龔紅光說道。
「要不是他隨便在路上停車的話,我媽會摔成這樣?我媽的身體可不太好,要是摔出個什麼毛病來的話,我可跟他們沒完!」龔紅光看了一眼警察,慢悠悠的強詞奪理道,似乎自己母親所犯的錯誤,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
果然,該有其母必有其子麼!
「媽,您沒事吧?」這個時候龔紅光又將目光轉向自己的母親。
「哎呦,兒子,我的腰好疼,都站不起來了,是不是把腰給摔斷了啊!」聽到自己兒子問的話,剛剛還是一副生龍活虎模樣的老太太,忽然坐在那裏手扶着自己的腰不斷的呻吟着,只是那演技在眾人的眼中,實在是要多浮誇有多浮誇。
不過明明就算是知道這一點,可人家就是鐵了心裝到底,就算是揭穿也沒有什麼用處。
警察看到這裏,不由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起來今天這件事,很難善了,他不由得朝着古景程報以憐憫的眼神。
雖然他心中也很清楚,對方其實沒有什麼過錯,相反還很無辜,只是碰到了這樣的人,看起來今天怎麼也得吃個虧。
這些記者什麼的,最麻煩了。
「這個車是你的吧!」
這個時候,龔紅光走到了古景程的面前,打量了他兩眼,然後撇了撇嘴說道:「學生?」
「沒錯,車是我的!」古景程這個時候也是察覺到對方似乎是有些來者不善,但還是點點頭。
「既然是學生,沒事不在學校裏面好好待着,開車出來浪什麼啊,你看看把我媽給撞得,不行,趕明兒我得寫篇稿子,好好評論一下這個事,現在的學生,實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對了,我是《京城晚報》的記者!」龔紅光搖搖頭,一臉長吁短嘆的樣子說道,同時沒有忘記自報家門。
而聽到龔紅光的話,古景程和白寧遠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依舊盯着他,他們很清楚,他之所以說這番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定然是有他的目的。
果然,對方掏出一根煙來點上,深吸一口,然後吐出裊裊的青煙,然後看着面前的古景程:「我媽不小心撞了你的車,算是我們不對,不過你這車停在路上讓我媽摔倒了,估計腰給摔壞了,你說,怎麼辦?」
「這麼說,還是我們的錯了?好,就算是我有錯,那你想怎麼辦?」古景程看着龔紅光,眼睛裏帶上了一抹輕蔑的神色,冷笑着說道。
若是這個時候還看不出對方想要獅子大開口的話,古景程和白寧遠也枉為清木大學的學生了。
「這要看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要是私了的話呢,你就拿5000吧,算是給我媽治病和修車的醫藥費,你既然能開得起這車,想來也不差這點錢,再說不是還有保險麼!」龔紅光吐出一口煙,看着古景程和白寧遠說道,眼睛裏帶着幾分貪婪,頓了一頓,眼看着白寧遠和古景程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他又繼續說道:「要是你們不同意呢,也好辦,那咱們就公事公辦,讓交警部門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責任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