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遠起身之後,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將厚重的窗簾給拉開,隨即,一抹金黃色的陽光灑進了屋內,驅散了臥室裏面的黑暗。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呢。
白寧遠不由自主的伸了一個懶腰,渾然不顧渾身不着片縷的自己,正出於陳伯的狀態。
就在他身後那略顯凌亂的床上,一具玲瓏的身軀趴在那裏,同樣也是沒有一絲布片遮掩,任憑那大好的春光暴露在這空氣當中。
昨天晚上實在是玩的太瘋了,在酒精的驅使之下,兩個人就好似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來了個天雷碰地火,那具修長不已的黃金身材,讓白寧遠也是愛不釋手,頗有幾分超水平發揮的意思。
蓋爾*加多特還沒有醒來,蜷縮在床上沉睡着,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一樣,看的白寧遠頗有幾分食指大動的感覺。
不過就算是昨天晚上度過了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但是白寧遠的內心卻是相當冷靜的,他很清楚,兩個人之間不過就是一場交易罷了,他通過她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她通過他來獲得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
至於感情,在這個場合下說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對這兩個字的一種侮辱。
更何況,他有他的生活,她也有她的家庭,就因為上了一次床而有了感情,那這份感情也太過於廉價了吧。
若是以前的白寧遠,定然會欣然接受,而現在的白寧遠,站的高度不同,看待東西的標準也不一樣。
誠然,這個給過他無比曼妙回憶的蓋爾*加多特,以東方人的審美來說,確實是個相當水準的美人了,無論是誰都不捨得放棄這樣的一個尤物,但是白寧遠缺女人嗎?
他的身邊,有前世的初戀,有年少時的女神,有前世的妻子,還有用美麗來征服世界的世姐。
退一萬步講,以他的條件,只要勾勾手,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哪怕是他一天睡一個,估計睡到死都睡不完。
當然,若是韋恩斯坦要將她送給自己的話,白寧遠也沒理由拒絕。
前提是,她自己會願意麼。
白寧遠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尤物,清潔洗漱一番之後,便直接出了房門。
就在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原本還在酣睡當中的蓋爾*加多特睜開眼睛,看着已經消失在門那邊的身影,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就如同電影一般的不斷在她腦海里回放着,提醒着她已經徹底踏出這一步的事實。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低頭看着自己那具讓無數男人都瘋狂不已的身體,許久之後,才裸着身子,走到了浴室里。
等到她重新回到臥室里的時候,眼睛裏的神色已經變得無比堅定。
既然都已經付出了,那麼自己就一定要獲得相應的機會。
匆匆收拾一番,然後將自己重新偽裝起來,低着頭出了白寧遠的房間,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就仿佛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是,真的能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麼?
當白寧遠來到下面餐廳的時候,哈維*韋恩斯坦正坐在那裏看報紙。
在注意到了白寧遠的身影之後,他先是放下手中的報紙,然後微笑着同白寧遠打了個招呼。
雖然他極力表現的十分自然的樣子,但是白寧遠又不是啥,很明顯人家這是在專門等自己啊,所以白寧遠便也乾脆的直接在他的面前坐下來。
「又見面了,韋恩斯坦先生。」白寧遠客氣的對着他開口說道。
「不知道白先生對於昨晚準備的禮物,可曾滿意?」韋恩斯坦對着白寧遠笑着問道,眼睛裏卻是閃爍着一個男人都懂的狡黠眼神。
白寧遠還真是不喜歡歐美人這種直來直去的風格,他就好像是被噎了一下一樣,半天之後,才端起面前的咖啡,掩飾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那份不自然,對着韋恩斯坦道:「韋恩斯坦先生有心了。」
韋恩斯坦一直在注視着白寧遠,很輕易的便看出了白寧遠此時的那份口不對心,不過他跟華夏人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清楚他們的習慣,所以便故意做出一副惱怒的樣子來,對着白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