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茉總算是回過神來,然後沒好氣的看着徐爸爸開口說道:「爸,不會是白寧遠他帶來的酒太好了,你聞了聞就已經醉了吧,怎麼開始胡說八道了呢。」
徐爸爸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淡然的開口說道:「我怎么喝醉了?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現在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這個樣了,又不是外人,早晚的事,我和你媽,還想着早點看孩子呢。」
雖然徐爸爸已經說的足夠委婉了,但是裏面所暴露出來的那些信息,還是讓徐情迷的臉上一片漲紅。
「事就是這麼個事兒,反正你們兩個人的事,我和你媽也算是看明白了,再去計較也沒有什麼意義,你們家的戶門確實是大,但是我也就這個一個閨女,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待她,別讓她吃了委屈。」徐爸爸又轉過頭來,看向白寧遠,一臉認真的說道,語氣里,充滿了一種老丈人對女婿的託付。
雖然徐爸爸的聲音很輕,但是白寧遠在他那雙忽然變得銳利的眼睛裏,看到了很多的情緒,那是一個父親對於即將展翅的女兒最後的保護。
白寧遠也是曾經有過女兒的人,他能夠理解這種心情,所以此時的他也是收起了從剛剛進門開始便一直帶着小心的笑容,而是用一種鄭重其事的樣子對着徐爸爸保證般的開口說道:「爸,你放心,雖然我不能給一個法律上的承諾,但是在我的心裏,一直都是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去對待的。」
雖然白寧遠的話裏面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保證,但是徐爸爸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們心中很清楚,哪怕是真的有什麼實質性的保證,以白寧遠的能量,他就是想要違背,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倒不如選擇相信白寧遠內心裏的那點良知,大度一點,還能夠保持一些他對於自家人的好感。
徐爸爸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跟白寧遠碰了一下,然後率先一飲而盡。
看到徐爸爸的動作,白寧遠的頭皮不由得一陣發麻,但是他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最終還是硬着頭皮,將杯里的酒同樣一飲而盡。
白寧遠的酒量並不怎麼樣,對於這麼多年以來始終很少喝酒的他,這一杯2兩53°的茅台下去,還是讓白寧遠感到一陣酒勁從肚子裏由下到上的沖了出來,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堪堪將那種反胃的感覺給壓了下去,不過臉上的表情顯然再控制起來可就有些困難了。
看着白寧遠那動容的模樣,徐爸爸一臉的不動聲色,倒是徐清茉,看向白寧遠的目光裏帶着毫不掩飾的擔憂,甚至還伸出手來輕拍着他的背。
這個時候,徐媽媽剛剛好走進來,看到白寧遠的樣子之後,便是對着徐爸爸一通數落:「你說說,好好的叫寧遠過來吃個飯,你沒事讓他喝酒幹什麼?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能喝,是不是你酒癮又犯了?」
一面數落着徐爸爸,一面加起一大筷子雞內珍到了白寧遠的碗裏:「寧遠啊,多吃點菜,就跟在自己家裏一樣啊。」
徐媽媽雖然文化程度並不高,但也是個玲瓏心思的人,看着桌子上那些白寧遠所對方向的菜餚裏面,就屬這辣炒雞內珍少的部分最多,從而判斷出了白寧遠的喜好。
聽到徐媽媽的話,徐爸爸依舊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再給白寧遠斟酒,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便自顧自的小酌了起來。
此時的白寧遠,總算是再一次找到了融入到這個家庭當中的感覺,而徐清茉一邊吃着飯,一邊看着和自己的父母交談甚歡的白寧遠,眼神微微有些迷離。
他就這樣徹底進入到自己的生活當中了啊。
不過,今天晚上,他真的要留在這裏嗎?會不會……太快了?
一想到這裏,徐清茉心中頓時就猶如小鹿亂撞一般,臉上也是不自己的露出了紅暈。
說真的,身為一個醫務人員,可以說對於人的身體已經是了解的頭頭是道,甚至各種標本在上學的時候也都見過無數次,然而這正兒八經的實物,她卻依舊保持着謹慎的好奇心,對於那些男女之事,她同樣又是好奇,又是羞澀。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想來應該是每一個為盡人事的少女所共有的吧。
但是現在的白寧遠,顯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所有精力,全都放在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