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忡的放下酒壺:「要我還人情?」
夙宸君修長的食指有節奏的扣着桌面,深邃的眼眸越發的深沉,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慕容馨見他半天不答,不由笑道:「你是我師父,這本就是你應盡的義務,出手不是應該的嗎?」
夙宸君微怔,敲擊的動作也停頓下來。
慕容馨冷哼一聲:「師父兩個字是白叫的嗎?」
夙宸君怔了半晌,隨後搖頭苦笑,舉起她斟滿的酒水,一仰而盡。
「好吧,誰叫我非要當你師父呢?」夙宸君悠然笑道。
慕容馨嘿嘿一笑,眸光流轉着看向他:「既然你已經有了做師父的覺悟,不如把那易容術也教給我吧。」
夙宸君見她執意要易容術的法子,深不可測的眸光竟掠過龍御天的面龐。
「嗯,倒也不難。」他悠然笑起來,「就是一個面具。」
「面具?」慕容馨奇道。
盯着她瞪大的雙眸,夙宸君輕笑道:「那個面具叫易木。只要拿來貼在臉上,就能與皮膚融為一體。不論是使用還是揭下來,都需要動用靈識。」
「靈識?」慕容馨徹底凌亂,聽都沒聽過。
「嗯,印能者分為武印與靈印。武印體壯,靈印心強。」夙宸君簡單的介紹。
慕容馨聽得很入神,生疏的解釋道:「也就是說,武印者是以拳腳功夫為主,而靈印者可以用腦袋裏的東西攻擊別人?」
「可以這麼說。」夙宸君含笑點頭。
這對名義上的師徒在這裏一問一答,卻羨煞了許多人。
在眾人眼中,夙宸君與慕容馨更加的登對,男子溫潤如玉,俊美無疇,女子嬌顏如花,淺笑嫣然。二人含笑相對,就連周圍的空間都變得溫馨甜美,旁人無從插足半分。
龍御天手裏的杯子瞬間成了粉末,南宮雪柔的身子也在微微發顫。
而慕容殤,只能仰天長嘆,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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