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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四當然也愛錢,這世上就沒有不愛錢的人,可劉四和劉文軒不同,他想的更多更遠一些,當即一盆冷水給澆下去,冷聲道:「你們倆也不好好想想,這告示上沒蓋府衙大印,肯定不是官家所為,天一樓是什麼地方你們清楚嗎?人家能出一千兩黃金找人,不論是找人的人,還是被找的人,那能是普通人嗎?這些人,是咱們這種小門小戶惹得起的?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念頭,本本分分的跟我回家。」
劉四嬸現在已經被一千兩黃金給迷了魂,那裏還肯聽劉四的話,當即拉了劉文軒便走:「他不去就算了,咱們去天一樓,賺這一千兩黃金,將來也在這鎮上買房子開酒樓,搶夏元秋那小賤人的生意,給她添堵。」
二人走了一路突然停下,劉文軒扭頭看着老娘,問道:「娘,你知道天一樓在哪兒麼?」
劉四嬸驚訝道:「你不知道路?」
劉文軒搖頭:「我從來沒聽過天一樓這個地方。」
劉四嬸瞅了眼遠遠跟在後頭的劉四,道:「我去問問你爹。」
劉四嬸衝到劉四跟前,瞧了眼左右,壓低聲音道:「當家的,你知道天一樓在哪兒麼?」
劉四瞪圓了眼道:「你倆不知道路還走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們知道呢。」
聽這意思,劉四也不知道路,劉四嬸犯了難,瞅了瞅自個老公,又瞅了瞅不遠處站着的兒子,瞧兒子那一臉的傷和身上的血跡,真是越看越寒酸,說白了,就是自家太窮了,才讓人這麼欺負,若像夏元秋一樣,突然富了,誰還敢隨便欺負他們家?
這天一樓,必須得找到,這一千兩黃金,一定要弄到手。
母子二人一合計,盲目的亂找肯定不行,得找人問問,可在這鎮上,他們可一個熟人都沒有,問誰去呢?
劉四嬸突然一拍腦袋,興奮道:「我怎麼把這人給忘了,咱們可以去找夏鐵柱問吶,他在這鎮上住了好些年頭了,肯定知道。」
劉文軒一聽有戲,趕忙道:「娘,問路歸問路,你可別漏了嘴風,這事若讓別人知道了,定然沒了咱的份,明白不?」
劉四嬸拍着胸脯道:「你放心,你娘我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嚴實,鐵定不能誤事。」
劉四見他們又轉了道,想賭氣回家,又怕這兩人再鬧出啥事來,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劉四嬸雖然不知道夏鐵柱家住哪兒,可她知道夏鐵柱在什麼地方幹活,直接便找到了夏鐵柱做事的胭脂鋪,他在胭脂鋪里做掌柜,除老闆之下的一把手,管着好幾個夥計。
夏鐵柱坐在收銀錢的櫃枱處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劉四嬸和劉文軒站在他跟前也沒發覺。
店裏的一個夥計走過來:「二位要買胭脂嗎?」夥計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模樣白淨,臉上泛着笑。
胭脂鋪里的夥計和酒樓的夥計又有不同,胭脂鋪里的東西,貴的也有,便宜的也很多,窮人家的姑娘也要抹粉塗脂,所以無論貴賤,夥計都會好生接待,只是貴客更熱情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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