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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秋好笑的看着朱焱,順着他的語鋒道:「是是是,我當年對你一見鍾情,不能自拔,一心想要嫁給你,做你的妻子,這才想方設法的勾引你,我這樣說,你可滿意?」
朱焱哈哈一笑,忍不住湊唇上前親了她俏麗的臉頰一口,笑眯眯道:「雖然不全是實話,但為夫確實很滿意。」
男人的虛榮心啊!!!
這時祠堂間一片沸騰,二人引頸而望,原來是宗主親臨,對於藥師而言,藥宗宗主,便是煉藥界地位崇高的代表性人物,能引發熱潮,這一點也不稀奇。
這時陸續有侍女進入祠堂,為客人們斟酒,夏元秋和朱焱坐的這一桌,除了他們夫妻二人外,再無旁人,也不知是人數不夠了,輪到他們只有二人一桌,還是藥宗宗主的特意吩咐,給他特殊照顧,總之,能清靜的二人做一桌,還挺舒服。
一位侍女來到二人桌前,執起置於桌上的白瓷酒壺,正欲為二人斟滿身前酒杯,這時一隻橫空出現,奪下了侍女手中的酒壺。
「宗主?」那侍女顯得十分驚訝,奪下她手中酒壺的人,竟然是宗主,這可是前所未聞之事。
夏元秋和朱焱趕忙起身,朝着宗主道:「宗主您莫不是要和我們夫妻幹上一杯?」
宗主笑道:「這有何不可?來,我敬你們。」這兩日來,經過夏元秋的治療,她的寒腿之疾以及頭疼症,都有了大大的緩解,也讓她在這陰雨綿綿的夜晚,睡了一個好覺,她心中十分感激,趁着這個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來感謝她一番。
藍雨湘站在距離夏元秋等人三桌之外的地方,她瞧見宗主奪了酒壺不單給夏元秋和朱焱倒了酒,還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立時面現焦色,雙手緊扭着帕子,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便是另一個角落裏的靈珊,也嚇得七魂丟了其六,面色慘白,渾身顫抖。
三人舉杯,宗主笑道:「我先干為敬。」
她端着酒杯一飲而盡,喝完了才咂了咂嘴巴道:「這酒怎麼——」她面色微變,原本歡愉的神情陡然色變。
夏元秋聞言,端了酒杯在鼻間嗅了嗅,又輕輕嘗了一口,臉色也是一變。
這酒里摻了東西,無色無味,很難讓人發現。
可她和宗主畢竟不是普通人,她們精熟藥理,對藥物十分敏感,任何藥,再如何的無色無味,都會有一絲的本味殘留,尋常人或許嘗不出來,可她們這種精熟藥理的人,只要仔細些,斷沒有理由發覺不出不對。
夏元秋皺眉道:「這是——」宗主抬手,示意她莫言,低聲道:「先離開這裏再說。」她已經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燥熱感襲涌而上,她不想在這人前失態,唯有速速離開。
夏元秋點頭,上前攙住她的手臂,迅速拉着她離開宗祠。
朱焱將杯中酒倒回壺中,拎了酒壺迅速跟在夏元秋的身後出了宗祠。
靈珊此時面白身軟,四肢急顫不止,她怎麼也沒想到,準備給朱焱和夏元秋的酒,竟然會讓宗言給喝了,這下捅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