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洪喝道:「被逼無奈?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是誰逼你的?」
桃兒哽咽着道:「是軒公子逼奴婢這麼做的,他說,他說——」
「他說了什麼?」
「他說,只要無間公子死了,以後器宗的繼承人就一定是他,待他成了宗主,便為我許一個好人家。」
花洪喝道:「被逼無奈?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是誰逼你的?」
桃兒哽咽着道:「是軒公子逼奴婢這麼做的,他說,他說——」
「他說了什麼?」
「他說,只要無間公子死了,以後器宗的繼承人就一定是他,待他成了宗主,便為我許一個好人家。」
花洪氣得不輕,雙拳握得咔咔響,咬牙低吼道:「滾,記住了,從今日起,你們若再敢怠慢無間一分,本宗就讓你們嘗其十分之苦,記住了嗎?」
梅兒和桃兒趕忙應是,匆匆逃離現場。
看着那半開的門,花洪深深嘆息,轉身離開了院子。
夏元秋自空間戒中翻找出許久不用的藥箱,那裏面有一整套的手術刀具,以及一應手術所需物品,只是麻藥需要重新提煉。
她一頭扎入玉鐲空間,在空間中的藥地里尋到所需的藥材,不單提煉了麻藥,還順便煉了一爐外敷用的續脈膏,只要他斷裂的經脈能續接上,再外敷這續脈膏,便能恢復如前,半點後遺症也不會留下。
若經脈不能用手術續接上,只用這續脈膏,也能保他重新站立,只是不能久站,雙腿也不能太過用力,更失去了練武的資格,便起碼,這雙腿還能用,還能料理自己的生活,總比躺在床上做個廢人強上百倍。
忙活到半夜,她方才回到房中,朱焱正坐在燈下打磕睡,見她回來,趕忙去為她倒洗腳水,她攔下他,笑道:「我已經洗過了,累了就睡吧。」
連日來趕路,二人都十分疲累,夏元秋又忙活了一天,朱焱也等了她一天,二人幾乎是一沾枕頭便睡着,一睡便是大天亮。
聽見外頭有人進出院子的聲音,二人這才起床,剛洗漱好,還沒來得及吃點早飯,花洪便匆匆趕來:「今日又有幼女失蹤,看來昨夜那魚尾又出去作案了。」
夏元秋一聽,哪裏還吃得下飯,趕忙起身便道:「走,現在就去會會那魚尾器靈,說不定那女孩還沒死。」
失去一個孩子,便等於是毀了一個母親,毀了一個家,為人父母,子女猶如心肝寶貝,可卻被這種邪惡之物以極度殘忍的方式奪去生命,這種罪,這種惡,不能忍,絕不能姑息。
朱焱也道:「可惡,它若真以這種邪法修成正果,化身為人,也是個惡魔,不配為人。」
由花洪領路,三人匆匆趕往魚尾器靈所居住的閣樓。
這閣樓本是專門用來供奉魚尾神器的,誰知這器靈修法大成後,便佔據了這閣樓,不再讓人隨意進入,便是他這個宗主也不行。
「就是這裏。」花洪指着前頭的一處閣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