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發威,不訂後悔
——————
揭陽嶺北,黃岐山。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黃岐夕翠,榕江似練。
葉九負手立在御天之龍上,遠遠望着十餘里的黃岐山sè,月白緞的長衫隨風鼓dàng,顯得衣袂飄飄,煞氣bi人。
葉九來此並不是為了觀風賞景的,也沒有這等雅興,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為,需要大量靈氣濃郁的丹yào靈液,大量的珍稀yào草和貴重的丹方。他來就一個字,搶!
岐黃道的黃岐宗,即使宗派再小,甚至連宗主也不過是築基中期,修為最高的長老也不過是金丹初期,佔據着揭陽嶺北的小小山場,但他們也絕不會把丹yào和丹方拱手相送給陌生修士,葉九若想得到,惟有搶!
不過葉九並沒有莽撞,而是靜靜的運神觀看向黃岐山頂聳立的一座古塔,此塔分五層,也可以算是十里黃岐山的標誌建築,最先映入人眼帘的,同樣也是似乎散發着一種妖異之感,準確的說,不是妖異,而是魔氣。
難道塔底下鎮着不祥之物?在葉九的神觀看來,塔底下不管是坐着閉關的岐黃道長老,還是鎮壓着什麼妖物,修為至少在金丹期以上,倒令葉九不得不防了。
沉yin了片刻之後,葉九一聲冷笑,駕着御天之龍,轟然撞開了黃岐宗的護山陣法。
若說是護山大陣,是抬舉了黃岐宗。在葉九眼裏,頂多算個幾片yu簡組成的陣法禁制,比起方寸山畢宿天橫宗的,簡直就是天差地遠,螢火比皓月一般,抵擋尋常練氣修士乃至築基初期修士還有效,但對於金丹之下的最強者葉九,就和破mén破窗似的,葉九都懶的施展遁術,直接駕着龍就破陣而入了。
黃岐山就好像炸開鍋了一樣,岐黃道黃岐宗的練氣弟子紛紛探頭望去,待看到了身着月白緞長衫的葉九腳下的坐騎時,都倒chou了一口冷氣,趕忙縮回林中。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有的還扯着嗓子叫喊道:「禍事了!禍事了,有人闖陣!宗主!長老!大事不好了!」
「天哪!這是什麼坐騎?難道是龍王駕到!就是榕江的蛟龍,大小也不足其十之二三吶!」
「莫非是cháo州城的魔修?哎呀,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葉九聽着他們大呼小叫,打破了寧靜的山sè,使得修道的絕佳所在,立刻人聲鼎沸起來。葉九也不屑於對付這些小小的練氣修士,他來不是為了殺人,他也不是嗜血的魔頭,他只不過是要做一個搶yào草、搶丹方的狂客而已。
如果非要說他是強盜壞蛋,葉九不勝榮幸之至。
試想,魔道始祖通天教主與他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卻為今後或許可能成為心腹大患,而親自下界誅殺他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這世上還有什麼仁慈可言?即便葉九仁義過人,有君子之風,再與世無爭,那彌天大禍還不是要降到他頭上。
這世上,唯有強者為尊,弱者,永遠是被人宰割的羔羊。
葉九想通了這道理,更為了喚醒仙妹和雲妹,他必須成為強者,必須摒棄fu人之仁,所以,他今天站在了這裏!
黃岐山上一陣大luàn後,幾道劍光從古塔後的山岩飛出,其中為首身着茶sè衣衫的,葉九運神觀掃過,正是那築基中期修為的黃岐宗宗主,剩下幾個才不過是築基初期,看樣子還在黃岐宗地位不低,就這樣的宗派,差方寸山的歸雲宗遠甚,真是可憐之至。
「來者何人!到我揭陽嶺黃岐宗有何貴幹?」黃岐宗主目光掃過葉九,神sè凝重,待看到他只孤身一人時,暗暗放下心來,但對於他腳下踩着的巨龍坐騎,終究十分忌憚,不能把他當做尋常築基之修來看。
葉九淡淡的道:「無mén無派的散修,葉無憂!我要貴派的上等丹方和珍稀yào草,若貴宗主拱手送上,葉某即刻就走,才不稀罕在你這小小山頭多做停留。」
葉九說的簡單明了,事先不點破血菇之事,畢竟這裏是揭陽嶺,是岐黃道眾修士的地盤,大小mén派據說不少,萬一自己索要血菇的事兒傳出去,只怕其餘岐黃道各派就會嚴加看管血菇,要強取來就十分不利了。
黃岐宗主怒極而笑,冷冷的道:「閣下獨自一人來闖我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