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榮華之寒門毒妃
前來稟告的暗衛也是冷汗淋漓,衣領被溫淳緊緊揪住,但是又不能大力掙脫,只得艱難開口道:「咱們的鏢局剛剛到了賀平山山腳,便被北方的鹽鐵轉運使扣了下來。開始強行卸車驗貨,一共一百五十輛車,有六十多輛裏邊搜出了兵器!咱們鏢局的人已經全部被扣押了下來,估計不日後皇上便要派人前去查封咱們的鏢局了!」
&賬!」溫淳爆喝一聲,一把推開了面前的暗衛,踉蹌兩步撞到了桌上,無力地坐到了凳子上,腦中一片空白。
溫遙在一邊將話聽了個明明白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衝着那暗衛厲聲吼道:「怎麼會提前驗貨?不是說這批貨是到了王氏鏢局手中才驗貨的嗎?」
被質問的暗衛也是一陣迷茫,他是得到了消息之後就立刻回來報信,哪裏知道這個中七八?
不光是溫家之內兩人不明所以,就連聖天朝堂之上也是一片混亂。
王瑱和王彥站在朝堂之上,等待天隆帝的審問,想不到凌空出來了這麼一檔子事,將天隆帝計劃好的問話生生打斷。
&麼回事兒?給朕說清楚!」天隆帝一把將摺子扔在了下首跪着的轉運使面前,厲聲喝道。
轉運使身材高大,更像是個武將。尤其是一身正氣,絲毫不為暴怒的天威所攝。他朝着天隆帝一叩頭,恭聲道:「稟皇上,臣到了賀州境內,在賀平山腳遇到了一批北戎人,於是便捉下,那些人說正在那裏等着一批兵器,臣知此事茲事體大,所以立刻嚴查過往商戶,於是在溫家鏢局運的沙土之內找到了一批兵器。」
朝堂之上一片譁然,人們都在竊竊私語,想着溫家二房這是不是太過膽大?居然做出這等通敵賣國的事情!
王瑱似乎是沒有聽到轉運使的話一般,靜靜地站在這個已經離開了十多年的地方,時過境遷,心情複雜地無以復加。
朝堂之上許多都是新面孔,可見李家這些年也絲毫沒有懈怠,換水力度比自己的想像更甚。
&家鏢局?這一支隊伍是從何處來,運往何處去?」天隆帝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朝堂之上響起,瞬間壓下了一片私語之聲。
&北要堅固壁壘防範北戎,所以從西北隨州運出了一批沙土,便是此批。」轉運使一板一眼地答道,「此批貨物在隨州到賀平山路段由溫家負責,過了賀平山之後則會由琅琊王氏的鏢局運出。」
天隆帝沉沉的眸光掃了一眼溫遠,向來在朝堂上獨當一面的溫遠立刻低頭默不作聲,腦子卻是在飛速旋轉着,努力思考應對之策。
&戎前來接應的是何人?」天隆帝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王瑱心思一動,對天隆帝如此發問的目的瞬間明了。
&皇上,來人稱是奉了北戎二皇子的命令!」
轉運使話落,天隆帝猛地站了起來,頭上王冠前排的珍珠碰撞之下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只聽他厲聲吼道:「着人去太原將溫遙父子捉拿入京!若有違抗,格殺勿論!」
下邊百官都是一陣心驚膽顫,不知道皇上為何突如其來這般氣怒,那北戎二皇子,是有什麼問題不成?
文官會試的事情再一次被壓了下來。畢竟文官會試乃是聖天內部之事,而溫家所犯可是通敵賣國的大罪。
雲祁得到消息的時候,驚訝不比任何人少半分。
梓易低着頭默不作聲地打量着面前的公子,想着自己是有多久沒在公子臉上見到如此驚駭的表情了?
&器?」雲祁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雅,但是卻含了幾分隱隱的顫抖,「怎麼會是兵器?那批鹽去哪裏了?」
梓易抿唇:「被人買走了。」
&走了?」雲祁兩條長眉緊緊蹙起,右手支在眉心,微微揉捏着,慢慢開口道,「怎麼回事兒?你說清楚。」
&以,那批鹽是西陵三皇子着人買走了?」京城王府內,王彥等人聽了華溪煙的話也是驚愕不已。
華溪煙頷首,王桓接過了話:「所以當時,你傳出了三封信,一封是給三弟,一封給雲祁,一封送去了西陵行宮。給三弟的那封是讓他儘快和溫琳大婚,給雲祁的那封是請他出手阻止此事,而給西陵的那一封則是以防萬一的最後一道打算?」
&哥所言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