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榮華之寒門毒妃
&是金礦一直都是官營,王繼不過是一個都尉,怎麼能進入金礦暗度陳倉?」華溪煙想着此事的疑點,轉頭問着雲祁。
雲祁沉思片刻,隨後問梓易:「王繼可是說了什麼?」
梓易接着道:「王繼說西北軍餉虧損極為嚴重,但是戰事吃緊,急需物資,朝廷物資久久撥不下,所以才有此下策。並且在查抄王繼家裏的時候,發現了王繼與北戎二王子的協定書。」
&定書?」華溪煙皺眉,怎麼越聽越糊塗。
&王繼和耶律野的協定,王繼之人入金礦盜取金子資助北戎,而北戎為琅琊王氏後盾。這是那紙協定書上所寫。」梓易為華溪煙解釋道。
&前聽說寧熙在血洗了朝廷官員,這王繼怎麼在寧熙的眼皮子下邊這麼大動作?」
雲祁點點頭,贊同着華溪煙的話:「所以這很明顯是一個陰謀,不光要將王家拉下馬,還要找個適當的理由發落北戎。」
&是有人來報是誰查探的此事?」華溪煙接着問道,要是真的是和耶律野勾結的話,怎麼可能留下把柄被人這麼快就查了出來?
&戶部尚書和御史,御史下去查探的時候發現西北五十萬大軍軍資充足,本來以為是戶部撥下的款項,但是和戶部核對之後發現並無此事,所以這才徹查。直到王繼身邊的一個副官,站出來說出了事情,這才真相大白,才知道了此事和賀州金礦有關係。」
雲祁瞭然:「可還是有其它事情?」
&天朝中對太原、琅琊王家兩脈大肆指責,再加上公子的身份傳回聖天,更是被視作……通敵叛國之人。」梓易說着,聲音顯而易見的糾結。
華溪煙眯了眯眸子:「寧熙當真是個不安分的,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後這麼快就對王家下了手,而且和西陵的關係還沒處理好,又去招惹北戎。他是瘋了不成?」
&家德高望顯,又是你外家,他自然容不下。而且他發落北戎不一定是要懲治,說不定是拉攏。」雲祁接着說道,「但是常理來看,將士們都是血氣的硬漢,按理說不應該為此而輕易出賣自己的主將,這個副將,確實是太不正常了。」
&倒是覺得不正常的不光是這個副將,還有這個王繼。」華溪煙明眸璨然,搖了搖頭。
雲祁挑起眉梢:「如何這麼說?」
&來軍餉就是朝中大事,倘若不撥下款項的話憑空出現太過引人注目,饒是有些腦子的將領都不會有這般動作,王繼這樣的做法,絕對是自尋死路。要不就是實在是憂心自己的部下,要不就是有了其它的想法,臨陣倒戈了。」
&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但是最後都被揪了出來,此次自然也不是例外。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問題,但是寧熙卻是硬生生地相信了王繼的話,顯然是在有意懲治王家。」雲祁的聲音極為清潤,認真分析着聖天的形勢,「由此看來,此事必然是他所為。而且王家,內部怕是也不安穩了。」
華溪煙忽然笑了起來:「我就說寧熙的本事大得很,若是他真能讓太原、琅琊分崩離析,我還真是佩服他至極!」
華溪煙有些氣怒,唇畔的笑容逐漸隱了去,山風很大,吹起她烏黑的發,遮在面上,清冷如水的眸子從發隙中顯現出來,猶如夜幕沉沉掩蓋下的九天寒星。
&在的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想,具體的要等探子帶回消息來再說。」雲祁輕聲開口,安撫着華溪煙。
華溪煙撇嘴,想着她們分析的也是個**不離十了。
此時,一個身着宮裝的嬌美女子走到兩人身邊。
華溪煙細細打量着女子,女子容顏溫婉,並不張揚,但是一雙銳利的眼神卻是和有過一面之緣的某雙年輕的眸子重合在一起。
想必也是哪位公主,華溪煙輕輕一笑,向着面前的女子點頭示意。
來人看着雲祁,眼神中毫不掩飾地閃過一抹驚艷,接着道:「之前要是舍妹有衝撞了的地方,還望瑾王和瑾王妃海涵。」
華溪煙知道他說的是之前在街上賀蘭顏的事情,於是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安樂伯夫人賀蘭紅。
&姐,你說什麼?」一個一身華服的女子飛奔過來,頗有些質問的味道。
賀蘭紅最初的溫婉消散了一分,換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