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柔軟而細膩,可是上一次,當他親吻着她的唇時,她卻吐得那麼的厲害,吐得幾近虛脫,然後慘笑着告訴她,她的身體沒有辦法接觸他。
他看着她的慘笑,聽着她說出的話,整個人就像是被絕望籠罩着。
那麼現在呢?在她這樣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的碰觸,他的親吻,還會讓她嘔吐嗎?他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身上,解開了她禮服的拉鏈,一點點的把她的禮服拉下來。
他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輾轉shun吸着……而她,就像個安靜的娃娃似的,依然平靜地躺着,任由他一遍遍地吻着她。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唇才戀戀不捨地暫時離開了她的唇,褪去了她身上的禮服,她白皙而美麗的身軀,曝露在了他的眼前,也讓他為之着迷。
直起了身子,白逐雲一一的褪去着身上的衣服……
「海心,如果你醒來的話,會罵我卑鄙吧。」當他的身體覆上她身體的那一刻,他低低地說着,「可是就算你會這樣罵,就算你會更加的痛恨我,我都想要你……」
太想太想了……所以,他終究是自私的嗎?自私的不顧着她的感受,在十年之後,再一次地強要着她。♀
所以,他註定了會沉淪到地獄的深處嗎?又或者說,早在10年前,他已經在地獄的深處徘徊着了……
他的唇,親吻着她的臉頰,舌尖輕輕地刷舔過她小巧而精緻的耳朵。然後把她的耳垂含-進了口中,細細品嘗着。
他的手指,拂過着她身上的一寸寸肌膚,10年前那一遍遍在他腦海中回放的記憶,和眼前的情景交疊着,終於讓他又感覺到,她是可以被他所擁有的。
他的手指,撩撥着她身體的min感點,10年前的那一夜,他不斷地尋找着,開發着她的身體,撫摸着她身體的那些部位,可以讓她嬌喘,而刺激着什麼位置,又可以撩撥起她的yu望,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那份記憶,太過清晰,他靠着那份記憶,一遍遍地度過等待着她的時光。
他的手指,在微微地發顫着,白逐雲自嘲地一笑,是太渴望了嗎?十年來,一直渴望着可以再這樣的碰觸着她。而當這一刻,真的實現了,即使是他用着卑鄙的方式所實現的,卻也讓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興奮和不安而顫抖着。♀
激動興奮着可以得到她!卻也不安着當她醒來的那一刻,當她睜開眼睛時,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顎,親吻着她的鎖骨,含-着她胸前的那兩朵艷美的花蕾,手指輕輕的撥開着她下面的花-谷,小心翼翼地伸了進去,模仿着xing交的動作而抽cha着。
即使她現在是昏迷着,可是他也想要讓她能夠擁有着快gan,不僅僅只是他獲得快樂,也想要她體會着這種快樂。
他,沒有辦法可以讓消除掉她的痛楚,但是至少可以讓她體會這種男人與女人的快樂。強忍着腫zhang的yu望,白逐雲近乎是在用着一種夜店之中男人伺候女人的方式,在撫弄着君海心的身體。
她的下面已經開始濕潤了起來,而她的雙眼儘管還閉着,但是唇卻無意識地溢出着shen吟和嬌喘。
汗珠從他的頰邊滑落着,他把自己的灼熱-抵在了-她花-谷-的入口,傾下頭,唇再度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尖撬開着她的貝齒,侵-入着她的口中,與之纏-綿。
夜沉沉,男人的喘息聲伴隨着女人的那斷斷續續無意識的shen吟聲,不斷地在房間中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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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業定和顧美恩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沈綺麗的房間裏已經是一片的狼藉,但凡是能砸的東西,沈綺麗都給砸了。
這會兒沈綺麗,頭髮依然還是亂糟糟的,身上那破了的禮服也沒換下,臉上一片花掉的妝容,和離開宴會的時候一個樣子,顯然,她回到家裏,甚至都沒洗把臉,就直接開始砸東西了。
不少東西都散亂在了地上,沈綺麗尤不解恨,又把手附近的一個花瓶拿了起來。沈業定平時喜歡收集點古董,那個花瓶當初是沈業定花了十幾萬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奈何沈綺麗當時喜歡,不停地磨着沈業定,最後,他只能同意把這花瓶放在女兒房間裏。
而現在,沈業定一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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