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睛,輕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心中的嫉妒,還有那種自我的生氣,在漸漸的消散着。
他會為了她而努力的,會讓自己成為她最最堅實的後盾,為她遮攔一切。
眼眸緩緩睜開,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像是下定着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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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玥惜在看到白悅然和蒼遙一起回來後,瞅着白悅然有些嫣紅的臉和唇,低低地湊近着對方道,「剛才你和蒼遙去哪兒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們會做什麼?」白悅然反問道。
「老實交代,你和他到底有沒有……」剩下的話,盡在不言中,不過君玥惜覺得,白悅然足以聽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
「沒有。」白悅然雙手一攤。
「一直都沒有?」這回輪到君玥惜訝異了。
「你不是也一直都沒和凌淨真正做麼!」白悅然反駁道。
「那是因為淨他說想要等到結婚的時候才……可是你和蒼遙,應該不是拘泥於這點的人吧。」又或者該說,讓她真正驚訝的是然然沒動手。畢竟在君玥惜的印象中,白悅然素來是隨心所欲的人。既然是和蒼遙在正兒八經的談戀愛,哪裏還有到口的肉不吃的道理。
「只是答應了我媽的要求而已,說什麼要等到我能為自己的事情負責的時候,才可以和蒼遙上-床。」白悅然道。
「哎……」君玥惜嘆了一口氣,雙眉微皺着,「原本還想從你這邊取點經呢。」雖然可以和淨結婚讓她很高興,但是莫名的,快要臨近晚上了,她又有點焦慮起來了。
「用不着擔心,按着你平時的步調來就好,反正你和凌淨,平時不也就差了這最後一步嘛。」白悅然老神在在地道。
君玥惜一琢磨着,貌似也對,「那第一次,是不是真的會很痛?」她忍不住地問了一個其實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因人而異吧,也聽說有完全不怎麼痛的。」白悅然回答道。
然而,當天晚上,君玥惜卻還是體驗了一把痛得和殺豬一樣的感覺。
「凌哥哥……好痛……痛……嗚嗚……」雖然平時君玥惜會喊凌淨的名,可是一旦發生一些突發狀況了,例如滿月的疼痛、情緒失控的時候、又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凌淨只得一邊先忍着不動,一邊不斷地親吻着君玥惜,柔聲地誘哄着,「乖,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痛了。」
「可是……」
「放鬆,如果小惜真的太痛的話,我可以退出去。」
凌淨那張雋秀的臉龐,此刻夾在着痛苦和歡愉,可是更多的卻是一種隱忍,光潔飽滿的額頭處沁着大滴大滴的汗珠,肌膚漲紅着,可是那雙灰色的眼眸,卻又是如此溫柔地凝視着她。
所以就算難受,他也會為她而忍着,就算是忍得再艱難再痛苦,也會忍着!
君玥惜咬咬牙,雙手勾住了凌淨的脖頸,「別……別退出去,進來好了,我其實想這一天已經想了好久了!我想讓淨快樂,如果淨覺得快樂的話,那麼這些痛對我來說,都是可以忍耐的。我——想要成為你的人。」
對於任何男人來說,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說這樣的一番話,都會更加的想要去占-有着對方。
「如果痛的話,就抓着我的肩膀。」凌淨道。
「嗯。」
等到凌淨開始衝刺律-動的時候,君玥惜終於明白為什麼電視上,那些男女在關燈睡覺後,天亮之後,導演往往給一個男人後背滿是抓痕的鏡頭了。
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凌淨肩膀後背抓了多少次,不過她倒是明白,在一開始的疼痛過後,漸漸的,感受更多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
和喜歡的人做快樂的事兒,就是這種感覺吧!
「淨,我愛你,我一定會好好的做你的妻子的……」她在迷迷糊糊,即將陷入昏睡之前,口中還這樣地喃喃着。
「我也愛你。」凌淨看着已然睡着的君玥惜,撩開她的額發,溫柔地親吻着她的眉心,還記得以前,他一直在埋怨着老天給他的命運,可是當她逐漸走進了他的生命時,他卻感謝着老天了。
「小惜,可以成為你的命依,是我最慶幸的事。」他這樣說着,唇角邊,儘是寵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