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兒?」夏琪忍不住地問道。
君謹言一言不發地開着車,並沒有回答她。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市中心的某幢大廈前,他拉着她走進了大廈的大廳處。
在大廳處的門邊,立着兩排工作人員,在見到君謹言後,彎腰鞠躬,動作整齊一致,讓夏琪有種仿佛看到了電視劇上的某種場景似的。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對着君謹言道,「君總,德國方面的代表,已經等着了。」
「嗯。」君謹言帶着夏琪來到了電梯處,走進電梯。
那個中年男人跟在一旁,雖然心中對夏琪的身份好奇得要死,但是面兒上,卻依然保持着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沒多朝夏琪看一眼。
畢竟,跟在君謹言身邊幾年了,自然清楚自己這位頂頭上司平時的作風和性格。能讓君總這樣牽着手走在一起的女人,眼前這個還是頭一位。
電梯到達了23層,夏琪走出電梯後,才發現君謹言帶着她到了一個小型的宴會場。在宴會場的最前方,擺放着幾張橫長的桌子,桌上列着名字和職務牌,已經有一方幾人,坐在了桌子的一邊。
顯然,有點像是一個簽約儀式,而宴會廳則適合與簽約成功後,眾人慶祝之用。
君謹言把夏琪領到了距離簽約的桌子最近的一處地兒,對着她道,「哪兒也不許去,如果你敢離開的話,那就試試。」
看來他今天是鐵了心,要她的回答了。
夏琪抿着唇,看着君謹言和幾個屬下,走到了簽約桌的另一邊,雙方交換着文件,君謹言用着一口流利的德語和對方交流着。
夏琪是知道君謹言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很強看,許多東西,往往他只要看過一遍,就能記住、背出。
當年讀書的時候,他的英語就是極好的,每次英語考試前,她都沒少讓他幫她抓考題複習之類的。
現在,他會說德語,倒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夏琪站着,靜靜地看着君謹言,印象中,青澀而自閉的少年,經過了十年的時間,已經蛻變成了成熟的男人。
他的話並不多,可是從那些德國人的眼中,夏琪可以看到一種信服。在工作上,他似乎擁有着一種天生的掌控力。
一會兒,又該怎麼回答他呢?崔凡就曾經在醫院對她說過,她的一句話,可以輕易地影響着他,左右着他。
突然間,周圍掌聲響起,伴隨着咔嚓咔嚓按快門的聲音。顯然,簽約已經完成,德國方面的人滿臉喜色的對着君謹言在說着什麼。
而一些侍應生們,則端着早已準備好的香檳,來回穿梭在前來參加簽約儀式的眾人之中。
「啊!」一個侍應生在經過夏琪身邊的時候,為了避開另一位賓客,不小心身子晃了晃,連帶着手中托盤上的幾杯香檳,也灑了出來,淋到了夏琪的鞋子上。
頓時,夏琪左腳和右腳的大半,都被淋了個透徹,鞋子連帶着襪子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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