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想做黃雀,焉知鷹隼在九天。
「是,殺啊!」玄武族族長塗山利大喝道,手臂上舉,狠狠落下,卻是以手刀之勢斬向白虎族副族長白淺路,白淺路本是得意非凡,卻不想塗山利有此一着,倉促之下雖是擋住了,卻也被打傷了。
「你……膽敢如此……卑鄙!」白淺路呵斥道。
「哼哼,白樓宇那廝能夠偷襲朱羽,你沒說什麼吧?那我這一下你還不認?」塗山利說道,不給他喘息之機,拳腳來往,十數息時間便把一個靈虛修士打到爛。
「若不是你們想要侵佔人家那彥部落,我兄長哪會喪命?這仇恨一分為二,你們占其中之一,那彥將龍占另一半,報仇要報全,今日我先報你們這一半,等會不管那倆人誰先死,我的仇恨都能報全。不過,首先,殺光白虎族人!一個不留!」塗山利邊打邊說,白淺路被打爛後高聲喊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到了那個位置上的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白樓宇以金丹後期修為凌駕於除了那彥將龍之外的所有人之上,他以為自己只要擊殺了那彥將龍就能擺平所有人,且他認為自己的族群人數和戰力絕對可以抵禦其他三族,所以才毅然決然地偷襲了朱羽,挑起了戰爭,但他認為的只是理論上的,當等他發現自己費力殺敗那彥將龍後,自己的族群差不多全滅,剩下的有一個像塗山利那樣的靈虛修士就足以要他的命,那時候他就該知道,想當黃雀的人不只是他一個。
「娜娜,來幫父親!」那彥真玲落地後立即對着那彥真娜喊道。那彥真娜充耳未聞,卻指了指地上的龍牙,低頭接着刨土,那彥真玲無奈,只得拿起龍牙,可惜以她的眼力看不到哪個是那彥將龍哪個是白樓宇,手裏抓着龍牙竟然怔住了,片刻後淚流滿面,無奈到了極致,扭過頭用一雙淚眼望着那彥真娜啞聲叫道:「娜娜……」
「我們換換,黃語肯定沒有死,你要快點把他刨出來,否則會被憋死。」那彥真娜說道,她的手指甲斷了好幾個,流着血,卻沒有一絲痛苦表情,有的只是平靜得有些無神的雙眼。那彥真娜接過龍牙,抬頭看了一眼,低頭似是對龍牙說道:「你知道他血的味道了吧?」,頗有些神神叨叨的味道,說完,將龍牙向上猛力扔出,龍牙如長了眼睛一般,再次擊中白樓宇,而且就是之前的那個位置,沒有一絲偏離。
白樓宇再次被擊中那個位置,心中一驚,終於用神識去查看那四周戰況,這才發現是那彥真娜發動的攻擊,且看清楚了周圍戰況,就這麼一分神,攻擊稍有遲緩,那彥將龍又緩了一口氣。白樓宇神識內,那彥真娜又開始將她的龍牙擲來,眼神一凝,知道決不能再藏拙了,若不及時擊敗那彥將龍,之後的戰鬥將十分不利於白虎族,甚至會被滅族。打到這個時候,那彥將龍已經是傷疲之身,白樓宇的法相
「死吧!」白樓宇厲聲喝道,手中隨着聲音出現兩把劍齒,長有一尺,通體潔白,但這潔白的劍齒卻散發着凌厲的金屬性銳利,那彥將龍一見,瞪大的雙眼,目光中有了絕望之色。
「為了你,我將族內聖物都拿來了,配得上你的一條命吧?」白樓宇在攻擊空當說道,以一種超出平常說話速度近十倍的說話速度傳達給那彥將龍。
「呵呵,野心勃勃的傢伙,白虎的利齒竟然要刺穿盟友的心臟,即便四族僅剩你白虎一族,在這片大地上也永遠不會是主宰。」劍齒無視那彥將龍的護身罡氣刺穿了他的手臂,奮力推開白樓宇,手臂上的傷口因此擴大的一倍有餘,那彥將龍知道自己將死,並無半分乞降之姿。
「神聖族群,有死戰無乞降,我會給你一個榮耀體面的死亡,至於你說的這片土地的主宰,哈哈,最起碼我比你們距離它更近。」白樓宇的聲音透着興奮。
「我死後,我的女兒們和族人你可以將他們流放嗎?」那彥將龍說道,雖是說身後事,卻也沒有絲毫頹意。
「霸龍和其他兩族都沒有必要存在了,我不想留下任何一點復仇的火苗。」白樓宇說道,手中劍齒的攻擊越發凌厲。
「那我死也要咬掉你一塊肉!」那彥將龍說完將體內金丹逼出體外,伸手抓住,向着白樓宇投去,竟然將金丹當做是最原始的石頭來用。
「瘋了!?」白樓宇驚訝道,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招數。
「金丹爆!」那彥將龍狂
一百五十八:世人都想做黃雀,焉知鷹隼在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