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記得前兩日那城南天空的異象嗎。」青玄長薇突然說道。她看着雪慕容,臉色也是稍稍急切。
「記得,怎麼了,有什麼發現?」雪慕容看向她,不解她為何會突然提起此事。
「我派人去查看過了,並不是像流傳的那樣,說是什麼異寶出世。那裏只是普通的林地,地面也未有什麼挖掘的痕跡,倒是周圍的樹木倒了些,那些倒下來的樹幹上,全是被利劍削過的痕跡,根據那裏的環境來看,好似是什麼人在那裏爭鬥。」青玄長薇分析了下那裏的情況,猜測道。
「你是說雪他們?」雪慕容疑惑的問道。
「我只是猜測,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們走到鳳華宮附近時,突然出現了一名女子,說天波會有危險,要保護他。而且出現時的悄無聲息,並且實力極強。」青玄長薇又是說道。
「是說過不假,可就怎麼判定一定是他們啊。」雪慕容想了片刻,搖頭說道,「可能是因為什麼事情給耽誤了吧。」
「但願如此吧。」青玄長薇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有些疑惑。剛要起身,突然覺得頭昏腦脹,渾身劇痛,仿佛被萬千細針扎過一般。「啊-。」忍不住發出聲來,又是躺了回去。
白雪聞聲身子一怔,連忙轉過身來看向我,關切的問道,「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事,只是覺得渾身有些疼罷了。這是在哪,花田呢?」我長舒了口氣,壓下那份痛楚,緩緩說道。
「我們在客棧住着,花田到外面去買東西了,一會就回來。」白雪見我並無大事,心中不禁也是鬆了口氣。又是心道,果然如雨蝶所言,他竟真的不記得了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嗯。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躺在這裏,不是要去雪之歌嗎?」我點了下頭,不知牽着哪根神經來,又是一陣疼痛。咬緊牙長吸了口氣,來緩解那份疼痛。
「沒什麼事,就是在路上你就突然昏倒了,大概是你的舊傷復發了吧。幸好雨蝶及時用相守醫治你,才沒什麼大礙。」白雪眼神飄在一旁,說着有些吞吐。
「哦。我說呢,怎麼會做一些那麼奇怪的夢。」聞言,我自語道。又是想到什麼問道,「對了,雨蝶呢?」
「她陪花田一起出去了。」白雪笑了笑,說道。強壓下內心的苦,真的忘記了吧,忘了也好。
「嗯。能扶我坐起來嗎?」我剛說完,屋門被推開,花田與雨蝶走了進來,花田一臉喜色,跑到床前,「哥哥,你醒啦。」
「嗯,去哪裏了?來,扶我坐起來。」我看着花田,笑了笑,說道。
「我和雨蝶姐姐買東西去了。」說完她看了看白雪,沒有說話。白雪點點頭,挪開身子,站了起來。
花田坐在床頭,用力扶着我的胳膊,幫我坐了起來,笑道,「哥哥好重。」
我閉着眼睛,緩了片刻才說話,「呵呵,是啊。都快不會動了。」
雨蝶見此,連忙走上前,搭了下我的脈,微微皺眉,又是片刻,「公子,此次你就傷復發,傷勢又重了些,待我們離開鳳凰城後,及早趕向北域吧。」
我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雨蝶拿出一枚藥丸,翠綠欲滴,「這是借相守之力凝結而成的丹丸,你且服下。雖不能治好你的傷,但也會緩解你身上的疼痛。」
花田幫我接過丹丸,放到我嘴前。我有些不好意思,張開口,將那顆丹丸含在嘴裏。本以為還要一會兒才能化掉,卻沒想到竟是入口即化,一縷縷清新舒爽的氣息進入我身體各處,片刻之後,那份疼痛也是減輕了大半。
雨蝶又是拿出一個瓶子,「這裏面有幾十顆同樣的丹丸,你以後每隔十天就服用一次。足夠你堅持到北域天羽城了。」
花田幫我接過瓶子,放進了虛空背囊。「是要離開了嗎?」我簡單的活動了下,果然不再那麼痛了,便是問道。
「嗯,我還要去找龍靈一趟,找到根治你的傷勢的辦法。另外這裏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來打紅塵的注意,我離開前一併幫你解決掉。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心養傷。」雨蝶點點頭,又是交代了一番。
「嗯,那你小心一點。」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