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瑞安實在是把他們母女二人當成了寶貝一樣,剛剛得知靳霓裳與太子之間的那件事情之後,靳瑞安又有什麼表現?
更甚至可以說,除了那一記耳光之外,靳瑞安沒有半點兒責備之意。
她也就權當,此時他們更注重的還是五年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一時之間倒是將靳霓裳所做的事情放在一邊,一會兒再接着說。
而此時,蘇青依只是這麼三言兩語,靳瑞安又再一次動搖了本心。
覺得,這一切的事情有可能是人陷害蘇青依母子。
這些年蘇青依還真是了得,將靳瑞安心裏的位子佔得可真是滿滿的。
「老夫人,找到了!」高媽媽帶着人去蘇青依的院子裏找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李嬤嬤所說的那個暗黃色錦囊。
「你們打開看過沒有?」老夫人問道。
「回老夫人,我們並沒看過。」高媽媽道,這個錦囊上打着死結,並不是他們想打開就打得開的。
若是打開也並定有痕跡。
這個錦囊會在磚縫中也已經有這麼多年,上面也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
並不像是剛剛才放進去,用來陷害蘇青依的。
「剪刀。」老夫人道。
高媽媽趕緊跑去拿了一把剪刀又跑了回來。
老夫人從她的手裏接過剪刀,將錦囊外繫着死結的帶着剪掉,錦囊便鬆開了。
裏面放着的確實是一張,已經有些發黃的紙,歲月的流逝在紙上面留下很大的痕跡。
老夫人將裏面的紙取了出來,打開將裏面的內容看了一遍。
裏面雖然沒有很詳細得寫得着什麼,但卻足以看得出來,這上面的字跡確實是蘇青依的。
角落裏的落款也是蘇青依的名字,另外還壓了手印。
「來人,拿紅泥來。」老夫人道,蘇青依不是說沒有證據嗎?那麼現在就看看這證據是否真假,也讓蘇青依無話可說。
高媽媽拿着紙張,來到蘇青依的面前,拉起蘇青的手,按了個手印在紙上,又拉過李嬤嬤的手,也同樣落了個手印。
人的容貌或許會因為受傷而面目全非,可卻無法改變他們手上的指紋。
老夫人讓人將紙張和手印拿到一邊作對比,很快就有了結果。
老夫人再次抬頭看着蘇青依,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蘇青依跌坐在那兒,半晌都沒有說什麼,但嘴依然還是很硬。
「既然如此,妾身也無話可說,就請老爺將妾身送官府查辦吧。」蘇青依面無表情,似看透生死一般。
靳流雲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問道:「父親,二妹妹的事情,不曉得你打算怎麼處理?」
靳瑞安這才想起一邊的靳霓裳。
靳霓裳先前做的事情,靳瑞安的確想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此時,這兒也只有他們府上的人,外人都在該離開的時候就離開了。
他只要下令讓府里的人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然他們會為此事保密,可是依此時看來,只怕這事還是有些難度的。
他當年那麼對靳流雲,只怕靳流雲是第一個不同意的人了。
可是,真的處置了自己的女兒,他真的非常的不舍,畢竟靳霓裳是他最寵愛的女兒,這些年在靳霓裳的身上,花了多少的心思。
他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記着,如今靳流雲這般問他,他就知道靳流雲必定不會就此這麼容易的放過靳霓裳。
當年,靳霓裳他們母女二人害得她,可他對蘇青依的感情卻不似假啊。
靳流雲的母親是在老夫人的命令之下娶的,但是蘇青依是他自己想娶的,他對這兩個女人的感情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
對靳流雲的母親更多的可能是敬重,但對蘇青依卻是真真切切的愛戀。
可是如今卻要讓他對自己心愛的妻子,寵愛的女兒出手,他實在是做不到。
可是看到老夫人的怒氣,他卻又在糾結,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看父親的樣子,是打算當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靳流雲問道,特別是當到靳瑞安那糾結的神情時,靳流雲也差不多就猜到了。
他不
211:對付小人,還得暗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