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到腦海中一陣鑽心的疼。
泓的手,該不會是下了巫蠱吧?
抓過後,居然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竟然會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愧疚感,似乎選了太子妃後,就對不起泓了。
該死的,要不要這麼荒謬啊?
就在戰北寒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若霜起身離開了。
她實在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了。
過了今天,兩大權貴定會對她進行追殺,她得好好準備一番,免得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至於戰北寒,她相信,他不是一個公報私仇之人,最多說她幾句,不會真的將她給怎麼了。
一離開御花園,若霜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她已經盡力了,不管戰北寒最終選擇了誰,都與她無關。
若霜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卻發現薄溪陽追了出來。
金黃色的陽光灑在薄溪陽如玉的臉上,純淨得宛若冰山上的清泉,不帶一絲雜質。
「泓,你沒事吧?」
薄溪陽一把拉住若霜的手,想要再說些什麼,卻發現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襲來,他只得被迫鬆開若霜的手。
待薄溪陽回過神來,發現姬阡玉正一臉冰冷地望着他。
這個女人,打哪兒冒出來的?
剛才不是一直都不在的麼?
就在戰北寒抓霜霜手的時候,姬阡玉就想這麼做了。
只不過當時情況複雜,為了不給霜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強忍着沒有發作。
如今,薄溪陽居然也向他的霜霜伸出了魔爪,他自然不會放過。
「我們回家吧。」
姬阡玉猛地抱起若霜,徹底無視四周傳來的各種異樣目光,快速地朝着銀家而去。
沒有經過前院,姬阡玉抱着若霜,翻牆回到了她的院子中。
一進院子,姬阡玉便將若霜的手沒入水桶中,用力揉捏起來。
「姬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若霜不解地問道。
「洗手啊,被那兩個男人抓過,必須洗乾淨!」
姬阡玉一邊說,一邊繼續揉捏若霜的手。
「洗很久了,已經很乾淨了。。」
望着通紅的小手,若霜低聲提醒。
姬姐姐就是一個醋罈子,這吃起醋來,怪可怕的。
「再洗一會兒。」
姬阡玉又洗了很長時間,然後終於將若霜的手從水桶中拉出,用手絹擦拭乾淨。
「呼——」
若霜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卻感到手心一麻。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急忙去看自己的手,發現姬阡玉正用他性感的紅唇,認真地****着她的手心。
「姬姐姐,你這又是在幹嘛?」
若霜欲哭無淚,姬姐姐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啊?
這感覺,讓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實在是。。
「幫霜霜清洗小手啊。。」
姬阡玉****着若霜的小手,認真解釋道。
「剛才不是已經清洗過了嗎?」
若霜低聲抗議。
酥酥麻麻的感覺,令若霜的俏臉飛上一陣紅暈,心跳得更快了。
「剛才只是準備,現在才是真正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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