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你打我兒子的賬還沒算清呢!」
許母想要衝上去拽住若霜,卻被花滿樓的保鏢攔住了。
「你們攔我幹什麼?應該攔那個女人才對!」
許母一臉囂張地道。
沒文化的女人是可怕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搞不清楚狀況。
老鴇冷笑道:
「霜公主已經把賬結清了,我攔她做什麼?你們把錢付清後,我自然也會放你們走,否則。。。。。。」
「六百八十兩黃金,你搶劫啊!」
許母破口大罵:
「哪有吃一頓這麼貴的?你們這是訛錢,我要去衙門告你們。」
「告我們?」
老鴇冷哼一聲道:
「欠賬不還你還有理了?來人,砍斷許光的一隻手。。。。。。」
「不要,我還,我馬上還。」
一聽要砍寶貝兒子的手,許母嚇得臉色蒼白,急忙對許光道:
「你妹妹賣身的那五百兩金子呢?你趕緊給他們吧,其餘的錢,我再找你妹妹要去。」
「那五百兩金子,我只剩下兩百四十兩了,我以為吃頓飯要不了多少金子,哪知道那麼貴。」
許光快要哭出來了。
他顫抖着雙手,將銀票交給老鴇,道:
「剩下的金子,我們馬上就還,你先放我們回家。」
「你當我是傻子嗎?放你們回去?你們逃走了我找誰要去?」
老鴇嗤笑道。
「你們可以找我妹妹要,她現在是沈國舅的女人,那點金子對她來說小意思。」
在許光眼裏,妹妹這是嫁入豪門了,以後就是他的小金庫了,所以他花錢大手大腳的,不是自己賺錢的金子,自然不懂得珍惜。
錢來的太容易,不揮霍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
聞言,老鴇一臉的鄙夷。
所有圍觀的人,也皆是一臉鄙夷地望着他。
就連之前服侍他的青樓女子,也打成心眼裏看不起他。
一時之間,各種嘲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這是什麼男人啊?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一個大男人,居然好意思向妹妹要錢,比乞丐還不如。」
「就是,這樣的兒子,有什麼用?分明就是蛀蟲,虧這個白痴女人還當他是個寶呢。」
「沒錢也敢來這種地方,不是白痴是什麼?」
「六百八十兩金子都拿不出來,和霜公主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居然還好意思嘲笑霜公主,真噁心。」
。。。。。。
許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一臉無辜地抬起頭,望着許母,道:
「娘,他們在說些什麼呀?居然說我沒用?我是男人,將來是要傳宗接代的,女人再厲害有什麼用?能傳宗接代嗎?妹妹她賺錢給我花有什麼不對?一個女人,如果連這點貢獻都做不了,還有什麼用?可他們居然嘲笑我是蛀蟲,我是男人,從小你就跟我說,身為男人是最了不起的,我究竟哪裏做錯了,他們要這樣嘲笑我?」
「兒子,你沒錯,是他們腦子有病。」
許母一臉高傲地道:
「他們這是嫉妒你是個男人。」
聞言,許光眼中的迷茫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