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一眼,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氣氛瀰漫在整個屋子內。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m
「你還敢留下來?」司馬風霽泛着寒意的聲音突然響起。
司馬曜熏突然露出一絲笑意,「為什麼不敢?」
「青玄輸了這場比試,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七皇子?」司馬風霽特意交重七皇子這個稱呼。聽到小東西告訴他,七皇子與鳳朝君勾結的時候,他還真是沒有料到,七皇子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七皇子這樣做的原因,實在是讓他忍不住深思。
「你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吧?」司馬曜熏不見一絲懼意,反而拉了面前的凳子坐了下來。
「非也。」司馬風霽輕聲回應,「這一點代價算什麼?你要付出的,遠遠要比這多更多!」
司馬曜熏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里有着絲毫不掩藏的嘲笑,「這一句話,琉王恐怕說的太早了。」
「早不早,不是你說了算。」司馬風霽華袖一揮,只見他對面的司馬曜熏突然被震的朝後摔去。
司馬曜熏剛剛掙扎着起身,就覺得膝蓋一痛,單膝跪在地上。
「七皇子似乎還沒有認清自己的楚境!那裏,才是七皇子應該待的地方。」
司馬曜熏一臉不服,去撐着身子想要站起來,但是現在,從膝蓋以下都沒有一絲知覺,他跟本就無法站起來!
他抬起頭,看着一旁的一身淡漠的司馬風霽,心中突然一寒,司馬風霽要比他還想中的還強大。
「七皇子,不想坦白些什麼嗎?」
「琉王所指的是什麼?」司馬曜熏裝着聽不懂的樣子。
司馬風霽抬步上前,抬起頭朝司馬曜熏的脖間探去,沒有找到人皮面具的痕跡。
竟然不惜與鳳朝君勾結,他懷疑,七皇子跟本就不是以前的七皇子,但是眼下,好像不是他所猜想的那樣。
「哈哈哈!」司馬曜熏突然大笑起來,「琉王是在懷疑,我是別國派來的奸細,假冒的?」
司馬風霽沒有回應,目光微寒。
司馬曜熏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看上去那麼刺眼。
「琉王殿下這一次,可真是失算。」司馬曜熏又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他的心裏已經猜測到了,夜妖將他送到龍騎營,肯定是知道了他在塔內與鳳朝君的約定,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絲暗喜,她只是將她送到龍騎營,可見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既然夜妖知道了他與鳳朝君的事情,恐怕也隱瞞不了司馬風霽,所以司馬風霽才來試探他的身份。
「你的目的,只是為了讓青玄輸了這場比試?」司馬風霽朝他冷聲詢問。
司馬曜熏沒有隱藏自己的心思,他對夜妖勢在必得,恐怕早已瞞不過司馬風霽。
「雖然,這聽起來,是有些匪夷所思,但是的確就是我的目的。」
「你以為,即使青玄輸了,我就甘願讓鳳朝君染指?」司馬風霽看着面前人,心中一陣厭惡。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七皇子也太天真了,當真以為他司馬風霽是會妥協的人嗎!
司馬曜熏沒有回應,唇角揚起一絲冷笑。只要青玄輸了,剩下的事情,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催成。只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暴露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暴露的,鳳朝君不可能出賣他,夜妖又是怎麼看出來他與鳳朝君暗下約定,她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的難以看透。
「你究竟是誰?」司馬風霽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會是以前的七皇子。
「青玄七皇子,司馬曜熏!剛剛琉王不是都已經確認過了嗎?」
司馬風霽抬手一擊,司馬曜熏的身子重重的朝後倒去,吐出一口鮮血。
「七皇子深居宮中,怎麼可能與她有交情?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眼中的那點情愫,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司馬風霽微微俯下身子,看着七皇子右手,傷疤猶在。
他的確是七皇子,這一點,假不了。這就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怎麼好像突然間七皇子就盯上了他的小東西,如此居心叵測!
「琉王殿下,有沒有聽說過,前世今生?」司馬曜熏恢復一些氣力,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