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和許陽過年回家,沒坐火車,自個在高速上開了好幾個小時才到的家,回家前,誰都沒往家裏打電話,就是想給家裏人一個驚喜。
可是這次回來後,家裏清冷無比,兩家人像是約好了一樣,齊齊閉着門,「哎,都這時候了,都去哪了?」林悅掏着鑰匙,跟身後帶着大包小包東西的許陽道。
許陽也是一頭霧水,「早知道回來之前,就該給家裏打個電話的」開車開了五六個小時,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以為回到家能吃一頓熱乎乎的飯呢,誰想到吃了個閉門羹。
「估計是有事了」林悅自顧自道,每到快要過年的時候,爸媽都非常忙,她想着今個也是這樣。
兩個人回家是在下午三點,收拾收拾東西,炒了兩個菜,把肚子填飽後,已經是六點了。
兩家還是沒人回來。
林悅這會按捺不住了,「還是打個電話吧」
給老佛爺打電話,老佛爺接到她電話還是挺吃驚的,問她現在在哪,林悅跟她說自個已經回家了。
「回家了?」周玉琴的聲音透着股驚訝。
「嗯,回來三四個鐘頭了,一直等着你們回來呢」
「這就馬上回來啊」周玉琴有些着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周玉琴匆匆忙忙的穿好衣裳,拎着包往外走,林振德在病房上,翹着被高高吊起來的二郎腿,咬了一口蘋果道,「怎麼了這是?」
「林悅和許陽回來小半天了,我得回去看看」
林振德擦擦嘴,「我姑娘回來了?那我也得回去」
周玉琴瞪了他一眼,「你就安生點吧,腿都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安分點,存心要人着急是不是?」
林振德看看自個打着石膏的腿,悻悻道,「那成。你先回去,等着姑娘緩兩天了,你再讓她看我」他前些日子腿折了,正還打着石膏呢。
周玉琴點點頭。心裏卻不這麼想,她那個閨女跟她爹可親了,晚上沒看到他爹回來,肯定得打破砂鍋問道底的。
周玉琴回來後,林悅和許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玄關有聲音,趕緊站直身子,看着周玉琴進來。
「媽,你可算是回來了,這是去哪了,也不跟我打個電話支會一聲」林悅撒嬌道,半年沒見,她家老佛爺除了有些憔悴,風采依舊不減當年啊。
「還好意思說呢,你回來的時候不也沒給我打電話?」在玄關那換好鞋子。她大步走進來,扔到沙發上自個包,臉上疲憊之色難掩。
「我爸呢?」林悅看她媽進來,好奇的望着她媽身後,這倆人不是一項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你爸他……」周玉琴斟酌着語言,她還以為女兒最起碼要明個再問起呢,誰知道今個就問起來了。
「我爸怎麼了?」林悅臉上的笑意有些淡了,她媽這麼吞吐,難道是有啥難言之隱沒說?
「嗨,別那副表情。你爸沒事,就是骨折了,在醫院還沒回來呢」
「我爸怎麼骨折了?」林悅騰的站直身子,焦急之情難以言表。
許陽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周玉琴斟酌着把能說的給孩子說了。是鋼廠那有點問題的,他們家的鋼廠,當時剛建好的時候,招進去的那些高層,都是她爸和許陽爸的親戚朋友。
剛開始創業的時候都難,也有很多人不看好他們這個行業。好多信得過的朋友放棄了手邊的活,來跟他們一起幹事業,這是看的起他們。
也多虧了那些人有眼光,當時跟對了人,這些年鋼廠發展勢頭這麼好,那些人也當成高層了。
這次害的她爸出事的那個,也就是這些曾經幫着她爸一起打天下的朋友。
邵勇他爸當了一輩子的會計,到他這子承父業,也學了幾年會計,當時是最先一批跟着她爹創業的,現在當了會計主管,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和善,每年過年來她家和她爸喝酒的伯伯,竟然會卷了鋼廠的錢跑了!
而且,還不是一筆小數字!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說的果然不錯!
她爸爸當時就着急了,他捲走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前不久鋼廠才擴建,投資生產和購買設備就花錢不少,這會
第七百零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