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荒唐啊,都寫情書了,你來我往的,把自個的小心思都寫在紙上,到時候再寄到愛人的手裏,啊,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把信拿出來,放在胸膛上,滿足的入睡,想想就充滿詩情畫意啊」林元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這麼噁心,把手放到胸前,獨自憧憬道。
就在這時候,門被人打開了,老佛爺把她爸的東西從門裏扔了出來……
鞋子,襯衫,褲子,領帶,凡是她爹的東西,老佛爺一點都不留情的從裏面扔了出來。
林振德覺得自個很冤枉,本來那模樣,只哄着一兩天就可以了,可是現在,怕是一倆月都好不了了。
「哎哎,老婆,你聽我解釋,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麼樣?你去寫情書啊,你去花前月下啊,你去詩情畫意,你去心跳如鼓啊!」周玉琴一邊說,一邊往外扔着東西。
林悅知道,她媽方才是把她弟的話聽進去了。
林振德喊冤枉,「那都是你兒子說的,不是我說的啊,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對你的心,就是那明月啊」
「爸,不是這句啊」林悅看着她媽本來往外扔的節奏慢了些,可是聽到她爸的這話後,節奏又開始快了。
這詩詞的本意都沒理解清楚,怎麼這會就開始賣弄啊。
「不是這句,哦,我錯了,可是,老婆你得知道,那些話,是你兒子說的,不是我」
「上樑不正下樑歪,那是你兒子,繼承的都是你的花花腸子。他說的,肯定就是你自個想的!」
周玉琴把皮帶摔在他腳下,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三人的抱頭鼠竄的動作,終於是慢了下來。
林振德看着林元安。林元安心底湧起一股不安,討好道,「爸,爸爸,你聽我說。這是場意外,我就是抒發了一下我的情感,誰知道我媽會聽到,而且還遷就到你身上」
「我這次要是不好好教訓你……」林振德把地上的皮帶撿起來,開始追着林元安跑。
林悅又開始欄架。
許陽就是在這時候推門而入的。
看着屋子裏亂糟糟的,再看看一大一小在屋子裏亂竄,頓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拉着從自個身前跑過去的林悅,「團團,到底怎麼回事?」
「別問那麼多了。先把人給我拉住」林悅氣急敗壞。
林元安受到他姐一個眼神示意,頓時從那還開着的一條縫的門,嗖的一下躥了出去,
「爸,你消消氣,你這腿腳剛好的利索,在這麼鬧騰下去,要是腿再疼了,那可該怎麼辦啊」
說罷,朝着臥室的門使了個眼色。
果然。父女心有靈犀,林振德抱着自個的腿開始哀嚎。
這就用上苦肉計了。
「你們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沒用,別說你是假的腿疼了,就算真的腿疼。都別指望進這個家門,林悅,你也是,你要是再摻和的話,你也出去自力更生吧!」
林悅頓時住嘴,看來這次。是她媽真的動怒了。
「爸,要不你先出去兩天,我和元安在我媽跟前替你美言幾句,再說,我媽這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凡是就三天的熱度,這次事情說到底也是你的不對,你給人家寫信就寫信吧,還不把信給銷毀,偏偏當寶貝似得珍藏了這麼多年」
林悅不知道怎麼說她爸了。
還藏得那麼隱秘,藏到她和他弟那一人高的廢棄書堆里,這下好了,被人一鍋端了。
「我,我那不是早就忘了嗎?」
這時候說啥都不好使了。
林悅湊過去,「爸,那對方,現在是幹什麼的?」
「開着個理髮店」林振德無意識的就被閨女掏出話來了。
說罷,頓時捂嘴。
「好哇,這次別說你姑娘不仗義,你連人家幹什麼的都知道的這麼清楚啊,我媽這次生氣,還真不是無理取鬧」
「不是我故意打量着她實在是那人就在咱們老家,都開了好幾年了,我早就知道了,她那動靜那麼大,我又不是故意去打聽的」林振德懊惱道。
「哦原來是開理髮店的」還是在他們老家,仔細算算,在他們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