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林悅看着她悲愴的模樣,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只是嘆息一聲,下樓幫着母女倆把這次的手術費和住院費交齊了,這次的事情看似和她們沒啥關係,可是狼是她們引來的,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她仁至義盡了。
許陽開着車的時候,林悅就坐在旁邊的副駕駛上,兜兜轉轉好長時間還沒到家,林悅回過神來,狐疑的望着外面,「這是哪啊?」
「回魂了?」許陽擰開音響,流利的鋼琴曲傾瀉而出。
「嗯,剛剛回過神,發現這不是咱們回家的路……」她支支吾吾道,「許陽這次的事情,你覺得是不是我做的太過分了?」
許陽搖頭,他方才就看出這姑娘不對勁了,「怎麼能是你做的過分,這件事追根到底就是他們惹出來的禍事,你想,如果不是他們先前就心存不軌,想要來敲咱們一筆,又怎麼會牽扯後來這一系列的事?善惡到頭終有報,你也別把所有事都往自個身上抗,對了,你不是想吃火鍋嗎?我帶着你去吃?」
許陽和煦的聲音從她身前傳來,林悅原先的躁動像是被人用手輕輕撫平了,他說的也對,這件事是意外,楊曉先前自個懷孕打胎次數太多,後來才不小心導致的流產,她充其量是其中小到不能再小的因素,沒道理把所有事情都壓在自個身上。
「許陽,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林悅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突然被掀開,只覺得無比的神清氣爽,還沒等許陽回過神的時候,一下子解開安全帶。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許陽的臉上還帶着些許的泛青的鬍渣,這力道用的大了些,嘴都有些疼了。
許陽猛不丁的被襲擊,只覺得臉上一股酥麻麻的觸感,趕緊把車停到應急車道,心頭的喜悅散去後,他又皺起了眉頭。「你說說你。在高速路上做出這種行為危險不危險?剛剛從醫院出來,你是不是又想再進去?還好這次我反應及時,不然的話……」
許陽跟個老和尚似得。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許陽,咱們結婚吧?」
「哎?」許陽瞪大了眼。
「我是說,咱們倆結婚吧」林悅覺得他這表情傻的可以,故意咳嗽一聲。嚴肅了口氣道,「你看。咱們倆門當戶對,又算的上是青梅竹馬,我呢,從小沒不良愛好。家世清白,學習好,人緣好。手裏還算是有點小錢,最重要的是。對愛情一心一意,不會因為一丁點的小事和你鬧彆扭,知書達理……」她把自個誇成一朵花了。
她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通,對面還是沒一點的反應。
擰了許陽胳膊一下,「我都落下面子這麼真誠的給你求婚了,你咋還這麼無動於衷?是不是在外人有人了,想着紅杏出牆?」
許陽連忙求饒,「我哪裏敢出牆啊,我這不是太,太激動了嗎」許陽沒出息的臉紅了。
他以前一直跟團團求婚,團團一直沒答應他,原來不答應他是有原因的,她是想給自個一個驚喜!
「團團,我知道你很愛我」許陽精神抖擻的解開了安全帶,一隻胳膊搭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臉上的無比蕩漾,「可是呢,這求婚的事,是該男人來的」
說罷,他的大腦袋就這麼直接的壓了下來,林悅被他給攔住,四肢都不能動彈,狹小的空間內,掙扎也掙扎不開。
鋪天蓋地的都是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
林悅只是不怎麼真誠的反抗了幾次,隨即就投降了,漸漸地,還有些享受起來,兩隻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由被動變成了主動,漸漸的,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
就在許陽掙扎的快要把她的衣服扣子給解開的時候,窗戶上突然想起敲擊上。
兩人大驚,急忙拉開身子,各自整理着自個的儀容,好在當時買車的時候在窗戶上貼了特殊的材質,外面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麼,不然要是要外面的人看到他們在這做這麼羞澀的事,還不知道要怎麼說呢。
林悅整理好了,又看了看臉上也沒那麼尷尬了,咳嗽咳嗽嗓子,搖下了車窗。
外面是開着警車的巡警,估計是覺得他們的車出了毛病,故意來詢問的吧?
「你們這車……」
「那個,剛才突然打不着火了,這車子別看外表比較新,可是這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