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八哥真是乖,要是下次看見那女人過來了,你們就喊她醜八怪好不好?」
「醜八怪」
「醜八怪」兩道聲音不斷的喊着。
「你別再亂教它們了,要是真的人家過來,你喊這個話,人家能不知道是你教唆的?」別真的是撕破臉,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我們以後也不會有交集了,她愛幹嗎去幹嘛,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看林悅還想說些什麼,她揮手打斷,「別再說了,一會你跟着我一道去收拾東西,往後我就直接在你這邊住下了,那個女的不走,我就一天不回!」
「可是,彤彤姐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旦不在家了,她拿你的東西不是更加肆無忌憚?這可不好啊」
「我把值錢的珍貴的東西都收拾起來,只留下一個空屋子,空床板,我看她去哪裏找值錢的東西,自個去和老鼠洞玩去吧!」
吃罷榴槤酥,兩人真的過去收拾東西了。
好在,那丫頭不知道去哪了,沒在家,這樣正好,避免了尷尬。
「被子、書、擦臉油、梳子、髮夾、鏡子、頭繩、小人書……」都帶齊活了,還有衣服,都用大厚箱子給裝起來,就只剩下冬天的厚衣服,當季的都被收拾到了她的箱子裏。
至於那些春秋天要穿的,則是狀似別的箱子裏,裝在了媽媽的箱子裏。
「好了,我們走吧」
林悅帶着箱子,和許彤告別了這個住了好長日子的屋子。
大人們對孩子們的課餘活動是不大上心的,只要學習好,你們別說是來回換着住房子了,就算是你們再去買一個房子回來,那也沒人管你。
對了,說到了買房子,林悅現在的心是活泛起來了。
反正過些日子她是要去市里上學的。聽許陽打電話說,那裏不要求全部學生住校,也有走讀生,倒不如現在就去買個房子啊。
這會的物價還不貴。到將來的話,這房子的價格翻上幾番那是毋庸置疑的。
「媽,你這是去哪啊」帶着東西回去,看見周玉琴手裏夾着一塊紅布,腳步匆匆的要往外面走。
「那個。馮瑞小姑姑是要嫁人了,這次婚 禮選在咱們酒店,我怕下面的人招待不好,這會得要親自的盯着」
「馮瑞姑姑要嫁人了?親的姑姑嗎?」林元安不解的問。
「可不是嘛,以前也沒聽說有個姑姑,這就跟突然從地里冒出來的一樣」周玉琴解釋道,「我這事先也沒準備,隨便扯下點紅布,就當是禮品了」
隨後也顧不得說話,急匆匆的走了。
「怪不得這些日子沒見馮瑞。要不,咱們也去幫幫忙吧?」林悅扭過臉,跟許彤徵求意見。
「好,那就一道去吧」反正沒事,在家還要受氣,倒不如去那看看。
酒店承接的有婚慶之類的,這裏的習俗都是吃流水席之類的,很少來酒店辦事。
景豪有專門的師傅,就是管着平常紅白喜事,平時的時候沒用武之地。這次正好能發揮用處。
「我老是覺得今個有事,我們忘記了」
正巧是周末,林元安沒課,直接跟在兩人的身後。此時,撓撓頭,好像忘了啥重要的事,一個勁的撓着腦袋。
「能有啥重要的事?你既然想不起來,那估計就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情了」許彤敲他的腦門一下,「快點啊」
後來到了酒店才知道。馮瑞這個小姑姑,自己也是有個故事的。
聽說,在她大概四五歲的時候,她哥哥也不過就十歲,那時候,他們的爸還在部隊,每天忙碌的要死,也沒時間回家一趟。
她媽媽身體不好,平時照顧上學的兒子就已經很勞累,更不要說還要照顧姑娘了。
所以這照顧起來,自然不是那麼上心,變故也就是發生在這時候,七十年代末期,還都處在剛剛溫飽的階段,風氣不那麼開放,同樣,人心也沒那麼險惡。
但是,凡是都有例外,當小姑娘自個在家門口耍的正高興的時候,有人蒙住了她的口鼻,當時就給抱走了。
等馮瑞奶奶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出來找兒子閨女了,兒子是找到了,可是閨女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