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弟子嚴敏浩,獵血狼尾一千零八十隻!」
那中年書記官正眼看了看眼前的少年,臉龐之上不由自主的浮現了一副笑容,連這個時候口中傳出的聲音,都是極為響亮。
「噢!」
短暫的寂靜之後,整個廣場上頓時沸騰起來,熱火朝天!
一千零八十隻,這樣的成績遠遠超越了排在第二位的秦琴。
不光是嚴家之人開始沸騰起來,甚至連走位看熱鬧之人,也是漸漸被這樣火熱的氣氛給帶動起來。一千零八十隻血狼尾,平均每天至少都要獵殺一百五十隻以上,就是站在那裏讓你殺,也要殺到手軟,更何況這樣的獵殺持續了整整七天。
「嘖嘖,不愧為嚴家的天才少年,不錯!」
「如今結果已經出來了,已經註定冠軍是他的了,就是不知曉他會要求術煉大師給他煉製什麼樣的武器?我覺得戟形玄兵不錯,霸氣!」
「戟?你腦袋沒有秀逗吧,你何時看到過一個如此文雅的少年會使用戟這樣的霸氣兵器?我倒是認為劍形兵器最好,靈動飄逸!」
「嘁,你們兩個吵個屁啊,又不是讓你們兩個選。不過還真是有點期待,卿洛城十多年沒有出現過玄兵了!」
「說的不錯,能夠見證一把玄兵的誕生,也不枉活了這麼多年!」
……
聽着周圍的喧譁,嚴敏浩嘴角噙這一抹淺淺的弧度,秦臻啊秦臻,還是要感謝你引來的血狼獸潮,不然即便以我啟靈九重的實力,要想獵殺這麼多血狼非得累死不可。不過,我會為那些死去的族人報仇的,這筆賬我會個你記着。
他微微轉過的腦袋看向了秦家的方向,在那裏所有人都耷拉着腦袋。秦虎的面色更是一片凝重,自從知曉這血狼獸潮背後的事情之後,他面色便沒有好過。
「秦臻,你到底跑哪裏去了!」秦虎忍不住往後的城門處看了看,那裏依舊沒有任何身形出現,周圍的吵雜聲猶如是一道道刺耳的轟鳴,不斷擾亂着他的心神。
他身邊坐着的秦琴也亦是焦慮不安,腦袋更是頻繁的往後轉,充滿魅惑的粉瞳內罕見的出現了一縷潔白,不知曉從何時開始,那個曾經黯然神傷卻不曾頹廢的少年,已經將她的一顆芳心俘獲。
這種焦慮不安的情緒仿佛會傳染,整個秦家族人都是陷入一片沉寂,就連一向性子淡雅的王馨兒,此時坐在椅子上的嬌軀,轉動的時間也在緩緩增多。一雙美眸似噙着一抹茫然,有些手足無措,那握着木椅把柄的玉手,都是微微擰緊起來,不過在經過幾次掙扎之後,便是緩緩放鬆了下來。
「修為十年都沒有絲毫精進都沒有將秦臻哥哥打敗,這點打擊又算的了什麼!」輕輕搖了搖臻首,淺淺一笑之後,馨兒便是閉目養神起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有着幾道人影緩緩走擂台後面的高樓上走了下來。
不過當眾人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兩人之時,皆是有些目瞪口呆起來,前面的兩人,居然是秦廣和另外一名白袍中年男子。
「不應該是城主大人走在最前面麼,怎麼是秦廣,咦?那白袍男人是誰?」
「那人誰呀?秦廣走在前面也就算了,居然連一個好不出名的傢伙,都走在前面,怎麼能夠醬紫!」說話之人,不由得使勁捂住了腦袋,猙獰的面色中明顯不敢置信。
「哇靠,他這麼碉。他爹娘造嗎?他師尊造嗎?」
他們自然是不知曉,他們眼中這個有些儒雅,甚至此時看去還有些放低了姿態的白袍中年男子,會是他們一直崇拜的術煉大師。
從上樓開始,方言的注意力便一直放在了秦廣身上。作為一個術煉大師,哪怕只是新晉,他的感知能力也是極其強大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方才使得他心底在面對秦廣只是,有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他的記憶中極為深刻,但卻同樣陌生。可在過後的交談之中,方言卻沒有從對方的言語中察覺到絲毫的不妥,或者有用的信息,這使他對於秦廣的忌憚更濃。
能夠成為術煉大師,能夠修煉到他這個境界,很多時候他更願意相信心底的感覺,故而在後面的交談上,方言有意無意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不過最終,秦廣和方言也是略微側了側身子,讓周乾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