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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名為鄭家兵的鄭家莊社兵在校閱之後,便解散了,所有士兵軍官皆有假期,一時間熱鬧非凡的鄭家莊也逐漸的冷清下來。只是當日校閱的場景卻使得人印象深刻。鄭家莊的莊戶們逢人便說鄭家兵的雄壯之處與好處,頗有誇耀之色。更有莊戶家裏青狀,尋到武二等軍官,看能否還可入得鄭家兵里。
這些莊戶人家原本不喜當兵,有言道:好漢不當兵,好鐵不打釘。如今這世道在鄭家兵此處卻似乎有些變了樣了。入了鄭家兵,先不說別的,只說那軍餉,便是真金白銀,完全抵得住一個好勞力種地所得,且每日裏還有酒肉。雖看他們平日裏訓練也有些苦了,只是這酒肉平常人家豈是日日可以享用的?
這倒也罷了。如今承信郎說話了,鄭家兵只為保衛鄭家莊。如此一來,要保護好鄭家莊如此美妙前景,便是西夏人或強人來攻,少不得也要出力出丁,不然這大好日子,只得毀於旦夕。因此思來想去,那兄弟多的人家,便免不了生出這樣的心思。
找武二說道,武二也不拒絕,一概的都應了,但只得一條,待來年鄭家兵重新聚集之時,再行考核,通過的方才可以入伍。
鄭屠對自家兵將也還滿意,況且西北之人本就彪悍,又挑揀的好男子,故此只怕戰鬥力也不弱了,只是還有待實戰檢驗。只是鄭家兵解散後,鄭屠在鄭家莊歇息了兩日,與武二、史進並幾個部長商議了來年的訓練事宜,這才施施然的回到了渭州城內。
待回到城中,周知州便派人來請,鄭屠知曉只怕是自己討的那個官兒有了分曉,便又急急忙忙的備了一千兩銀子,依舊一擔兒挑了,來到了知州內衙門。
果然如鄭屠所料,那朝廷的文告下來,鄭屠因此升為保義郎。也算是從從九品的承信郎升任為正九品的保義郎,升了一級。自然那兵馬也要備得多些。
周知州倒是爽快,鄭屠也乾脆利落,將那銀子抬進廳事,當場便揭開看了。周知州自然滿意,誇了一番鄭屠的本事,又曉得人情世故,鄭屠也自然吹捧知州勤政愛民,深得人心,虛話過後,鄭屠又試探問道:「只是不日知州便要遷任,這渭州卻又是何人打理?」
「你但凡做事勤謹一些,多多與種相公親近,至於所任何人,乃是朝廷的法度,我等只做好本分即可。」周知州自然隱喻了他。
鄭屠這才恍然大悟,只怕是要這種相公兼任知州之位,如此一來軍政大權集於一人之身,因此只怕宋夏之戰不遠矣。看來多則一年,少則兩年而已。
從周知州家裏告辭出來,鄭屠帶着官身誥命,直接回到府中,一家人見了自然歡喜。鄭屠則思慮節後如何擴充鄭家兵,現在養着八百人,倒也不難,只是再添些人手,便有些捉襟見肘了,那鎧甲兵器,軍餉糧草無一不是銀子堆出來的。
所幸周知州說了,這些社兵即便暫不擴充也是做得數的。只待戰時,人數夠用就行。無疑此舉也緩解了鄭屠的實際困難。
又過了幾日,便要到除夕時節。惠娘指揮着家裏僕婦們「掃舍」,貼對聯、掛燈籠等,合家上下都忙亂起來,不用說綠珠等貼心的丫頭,便是平日裏也怎麼好動的蕊娘也難得的支使着綠釧買紅紙,寫對聯,她自持素日有才,便要在這上頭出個風頭,一來好彰顯自己,二來也要鄭屠瞧一瞧。倒也有些賣弄的意思了。
「這些對聯皆是二娘所做,叫老爹瞧一瞧可用得!」綠珠有心幫襯蕊娘,因此拉了鄭屠,將蕊娘所做的對聯一一擺上桌來,只管催促鄭屠挑選。
鄭屠點點頭,此事他不甚通,對聯講究太多,也懶得在這上面費心思,更奈何自己不通科舉,不是讀書人,因此懈怠的緊,只是文句上倒也有些華彩,因此笑道:「你家二娘倒寫得一手好字,難得這意思也喜慶,如此這門庭院子裏的對聯便交予你二娘罷了,憑她歡喜就是!」
綠珠「咕唧」一聲笑,拿了那寫的對聯給也似的跑去了後院,只要傳話給蕊娘。想來老爹這些時日,心性也漸漸的轉了,待蕊娘也還和氣,倒也不再提那離知的事來。
蕊娘聽得鄭屠對自己的對聯讚賞不已,,不由得也紅了臉,便吩咐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