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很多人來說,這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說每天都在盤算着。.
雖然有四座衛星城已經開啟,但是實際上,已經趕到的人並不多,或者說,已經得到了名額令牌的人,最終在這裏露頭的並不是很多。
除非是有着龐大的勢力,否則的話一旦露頭,必然要面對無窮無盡的追殺。
這四座衛星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大勢力的眼線。
任何一個人只要冒頭了,必然就要面對他們的追殺,直到令牌易手為止,大多數人對於這個情況還是知道的,唯有葉希文這樣其他世界來的土鱉,對此一點都不清楚就冒冒失失的出來了。
如果在外面不進來,他們最多碰到一些偶爾碰上的各大勢力的搜尋的人馬,那也不會太頻繁,總還有活路的。
但是若是進了城,那就幾乎是被一群狼給盯上了,想要活着就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
可謂是步步驚險了。
因而在很多人看起來,葉希文已經死定了,更何況,他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天荒殿的龐大勢力,足以讓任何人望而卻步。
幾乎就是已經被人判定了死刑。
雖然因為天荒殿放話出來,所以他不會被群狼盯上,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用,因為天荒殿這一頭猛虎,比什麼群狼都要恐怖的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個小院落,所有人都知道葉希文出關也就在這麼幾天了,不可能拖延下去,無名道院也不可能讓他破壞了無名道院的規矩。
雖然這個規矩非常的殘酷,如同養蠱一般,讓這些尋常人眼中的頂尖精英更要經歷千萬次的廝殺,才能從其中脫穎而出。
不過許多人倒也是不奇怪,尋常勢力,不過是培養尋常高手,哪裏像無名道院,這可是為了培養能夠證道的高手。
證道的高手任何一個都堪稱曠古爍今,哪裏是那麼好培養的,無名道院有這樣的目標用上什麼樣的手段,也都根本不奇怪。
落月城之外,一個玄衣短打的老者凌空踏虛,飛翔在半空之中,威勢凌人,僅僅只是站着,就給人一種極為強大的威懾的錯覺。
所有人都知道,玄霆長老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等待葉希文出來,恐怕只要等他一出來,就會被殺個措手不及。
他的腳下不住的放出一些雷霆的光芒,閃爍着,看着十分駭人,隱隱是一個雷霆的海洋在醞釀一般。
只他一人,便**住了天地,雖然不敢將威勢降臨到落月城之中,但是饒是如此,也將落月城之外的地方全部都給籠罩住了,根本不可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做這個縮頭烏龜,到什麼地步!」這玄霆長老冷冷的說道。
聲音洪亮,通過真元傳遍了整個落月城,所有人都聽在了耳中,也都很清楚,這玄霆長老針對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這葉希文。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將自己的小命交出來吧,你也不用妄想逃走,你是不可能從我的手中逃脫的!」玄霆長老繼續說道。
他知道,裏面的葉希文一定聽得見的,甚至於,他還在干擾葉希文的心神。
「這次天荒殿只怕是來真的了,哎可惜了,這個葉希文會死在天荒殿的手中,根本沒有我們的機會,這個名額只怕也要落入天荒殿的手中了!」
「是啊,天荒殿勢在必得,真是太可惜了!」
「不過這個葉希文也真是夠大膽的,難道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麼?在得罪了神盟之後,居然還拒絕了天荒殿,看起來,真有點活得不耐煩的意思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些人在各自的勢力之中,哪一個不是堪稱絕頂天才一樣的存在,自傲無比,不知道天高地厚本身就是很常見的事情,根本不算什麼!」
而就在玄霆長老已經將整個落月城給封鎖住的時候,葉希文閉關的小院子的地下室之中,葉希文盤坐在床榻之上,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的身上翻騰着,形成金色的海洋一般,驚濤駭浪,不斷的拍打着他的身體,似乎在衝擊着更高級的境界。
他的面色平靜,平靜如水,任憑身體內的真元不斷的衝擊,但是面子上,卻是不曾有過絲毫的動作。
不斷的轟擊着他身體內原本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