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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不由翻了個白眼。原來竟是他!看來白蒙白譽兄弟二人合力也沒有留得住客啊。
「是我喜歡偷偷摸摸的,不喜歡光明正大。你師兄也不過是寵極了我才由着我瞎鬧的。」蘇淺清凌凌的聲音響起,帶着三分笑意,推門而入。
上官陌依然保持着攬着她纖腰的姿勢沒變,隨她緩步進入房間。進門徑直坐到了椅子上,把蘇淺往身邊一攬,有些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卻什麼也沒說。
蘇淺嘴角抽了抽,敢情她以後有了專屬座位了。
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大喇喇看了一眼上官陌的師弟,然hòu 目光落在上官閒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個遍,最後落在臉上遲遲不肯離開視線。上官閒比流花城初見時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臉上的憔悴之色顯而易見。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被她折磨得如今三分人七分鬼,蘇淺自己也忍不住抽了抽。
她不是故意的啊,實在是醋大了才有此作為。
上官陌的師弟被蘇淺看的抖了一下。就沒見過女人看男人是那種眼神的。更沒見過女人當着別人的面坐在男人身邊臉不紅氣不喘的,就算青樓女子也沒她那種泰然自若的神情!
上官閒恭恭敬敬的彎腰一禮,「見過公主、太子殿下。」
蘇淺挑眉看着上官閒,臉上三分笑意,「不敢當。他不過是一個太子,而我不過是個公主,怎當得起如此大禮?」
即便臉曬黑了不少,此時也能看出上官閒慘白的臉色。既然稱殿下,當行跪拜之禮,她區區一個彎身禮自然是不能搪塞過去的。她這算是犯了不敬之罪,是要處以刑罰的。而最觸動她白了臉色的自然是蘇淺和上官陌頸間毫不掩飾的吻痕,如利劍般刺的她睜不開眼睛,心尖尖揪的生疼。
上官陌看了蘇淺一眼,沒說什麼話。從一進門他的視線就一直在蘇淺身上,沒看一眼他的師弟和上官閒。
上官閒將哀怨的眸光落在上官陌身上,上官陌連個眼角餘光也沒給她。她抿了抿唇,雙膝一曲,便要跪下去。
忽然一縷氣線托住她的雙膝,令她跪不下去。她轉眸看往氣線發出的地方——上官陌的師弟。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噙滿了淚水。
這水做的人兒啊!蘇淺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喟嘆。
「淺蘿公主都說了受不起如此大禮,你倒還跪上了。豈不是忤逆了淺蘿公主了?沒眼識的丫頭,還不站一邊去!」上官陌的師弟廣袖一揮,上官閒被輕輕推到三尺外站定。
上官閒眼淚汪汪的看着蘇淺,囁嚅:「公主……」
蘇淺不看她,水眸微眯地看向上官陌的師弟。只見他一臉溫潤的笑,如三月的春風,似乎有溫暖世間萬物的神力。果然是上官陌的師弟,單這份氣定神閒的笑容,千萬人不及!她忽然轉眸看向上官陌,淡淡開口,「我累了,今日盪了一日的鞦韆,腦袋到現在還暈暈乎乎的呢,我要回別院休息了,你是要在這裏和你師弟及這位流花美人敘舊,還是和我一起回別院?」
蘇淺語氣冷淡得令不大的房間立即如凝了一屋冰霜。
「自然是要隨你回別院的。敘舊什麼的,也不急在這一時。況且也沒什麼好敘的。是不是,師弟?」上官陌輕柔一笑,霎時如春風拂過,解了十里冰凍。
「我下山時師父曾叮囑一言,讓我一定看看名動天xià 的淺蘿公主是何等人物,居然把他的冷情冷血的大弟子迷得五迷三道的,連姓什麼都忘記了。我當時還說定是天xià 人以訛傳訛,師兄那樣的人豈會動了凡心?如今看來是我看低了師兄了,師兄果然是動了凡心了。所以,我還真想和師兄敘敘舊,看看師兄這凡心動了幾許?」
蘇淺不由得大翻白眼。真如那老頭子幾年前就見過她好不好?又是個撒謊不怕長大象鼻子的。單是看他那笑的溫潤的樣子,十足的一個翻版上官陌,她就想上去給他一拳,學什麼人不好,偏學這個黑心的?
「你難道沒聽說我也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蘇淺不悅地挑眉。
上官陌的師弟一噎,清泉般的眸子染上一團的黑線。傳言淺蘿公主囂張無忌,口無遮攔,果然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上官陌攬着蘇淺站起身,搭在她腰間的手絲毫沒有放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