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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只是砸了戲台,沒砸到其他東西。蘇淺無良地想着,略鬆了一口氣。轉眸看見正在唱戲的上官閒站在了離戲台兩丈遠的地方,正驚魂未定的看着戲台。她旁邊站着上官皓月,一隻手臂還擱在上官閒腰際。顯然是阮煙雨砸進來的時候他抱着上官閒飛下了戲台。
蘇淺驚yà 得嘴巴張得雞蛋大。皓月公子居然真的上台唱戲了?可恨她被阮煙雨絆住,居然沒看到這麼極品的男人唱戲!
當是時,底下喝酒的將軍們都齊刷刷站了起來,手中的寶劍都作出鞘的姿勢,一時間屋裏殺氣騰騰。
偌大的房間裏倒是有幾個人面不改色的坐着一動沒動。楚淵在把玩着一隻酒杯,光看不喝;上官陌有些怒意地看着蘇淺,身上的酒漬都已經幹了;葉清風看也沒看戲台,靜靜的坐着;袁靖和宰離似乎沒看見發生了什麼,兩人在對酌!
楚子軒走到戲台旁,隔着老遠往洞裏觀望,裏面黑漆漆的,依稀看見有什麼在動,還傳出斷續的哼唧聲。他抽出鞘中的劍,向洞中探去。
「三舅舅!」蘇淺急忙喊了一聲。這一劍下去,那姑娘估計得掛點彩。
楚子軒轉眸望向她,疑惑的問道:「淺淺,是你砸過來的人麼?」
知道是個人還拿着劍往裏捅,她這三舅舅真是!
她走兩步來到戲台旁,小心翼翼的站上廢墟,向廢墟底下望去,「阮姑娘,你還活着吧?」她問了一聲,俯身就要下去撈人。
還沒撈到,胳膊就被人拽着將她拽離了廢墟。
上官陌死死的盯着她,「怎麼這麼久?衣服都幹了。」
蘇淺張了張嘴,「咦哦」了兩聲,被他的怒氣壓得有點說不出話來。
「陪我上樓去換衣服。」上官陌聲音低沉,不容她說什麼便拉着她往樓上走去。
她不過是回來晚了點兒,他至於如此生qì 麼?蘇淺腹誹着,卻不敢說出來,亦步亦趨的跟着他的腳步。
都怪阮煙雨那個極品女人!
楚淵目視着淺陌二人拉扯着上樓的身影,眼眸黯了黯。
眾人看看塌成廢墟的戲台子,又看看那兩人若無其事上樓的背影,面面相覷着。那兩人就那麼不負責任的丟下一堆爛攤子上樓了?貌似下帖子請人看戲的是淺蘿公主吧?這倒是唱的哪一出啊?出了事居然不管不問!
「喂,也門主,台子底下埋的那個女人說是你的妻子,專程來找你的,你好歹給人家扒拉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妻子。」蘇淺邊上樓梯邊沖葉清風喊,「對了,還要向你說明一點,你女人不是我打的,是門外那個趕車的踢進來的,你要是找人報仇別找錯了人!」
上官陌瞥了蘇淺一眼,淡淡道:「你管的事情還真不少。那些人的事情和你有關xì 麼?」
蘇淺橫了他一眼,「和我是沒有什麼關xì ,但我總得澄清一下,免得當了人的替死鬼。不過雖然和我沒關xì ,和你倒是有點關xì 。打人的是你家趕車的,論理你的屬下打人和你打人沒什麼兩樣,你得替你家趕車的負這個責任。」
蘇淺說話聲音不小,就連門外馬車上的月魄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月魄俊美的臉皺成苦瓜。他不就沒攔得住讓那個女人讓她上了馬車麼?至於淺蘿公主如此記仇?罰他三天禁閉不說,還當眾故意說他是個趕車的。他好歹也曾經是他們太子殿下的暗衛首領吧?如今也是貼身第一人,和趕車的怎能相提並論?
果然記仇的女人不能得罪。月魄得出血的教xùn 。
廳堂里的人聽見蘇淺的話,人人都驚yà 於砸進來的居然是也門主的妻子!而把她砸進來的居然是上官陌的侍衛首領!
至於蘇淺將月魄說成是趕車的,誰不知道此車夫可是非同小可的車夫?!也就她淺蘿公主敢這麼叫!
「來人,快些把葉夫人救出來!」何芸娘急急忙忙招呼人,自己也親自上陣,扒拉着壓在阮煙雨身上的木板。
葉夫人三個字叫得卻是順口。
幾名醉春樓的夥計忙上前幫忙。
葉清風目光轉向戲台,卻依然坐着沒動。
眾人不禁疑惑起來。猜疑着那女人到底是不是葉清風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