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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鼻子一陣陣酥癢,辛烈皺皺臉龐、皺皺眼睛,神智漸漸離開那一片黑暗深淵,他悠悠轉醒過來,沒有死嗎?視線模模糊糊,入目是一張少女俏臉,正是她用一束垂髮撓他的臉……
「大壞蛋,你醒啦!!」床邊的海藍洛驚喜地大喊,雙手伸去各扯大他的雙眼,生怕他再入睡一般,俏臉笑容燦爛,「醒啦!醒啦!醒啦!太陽燒到屁股嘍——」
「我、我……沒死麼?」辛烈一邊問,一邊輕輕活動着手腳,感覺到力氣在一點點回來。海藍洛頗是驕傲地哼了聲:「當然,我說你不准死,你敢死嗎?」辛烈不禁一笑,望望周圍,這是個簡樸的房間,自己正躺在靠牆邊的木床上,看着對面牆那個黑色「禪」字,他問道:「這是哪裏?」
海藍洛頓時更神氣了,迫不及待地講了起來:「這裏是雪原宗呢!你中了陰煞散,不過毒已經治好了,你也昏迷兩天啦。咳咳,且聽我一一道來!當時出了霧海,你不省人事,到處只有茫茫雪原,怎麼辦呢?也是你好運,命不該絕啊!我的聰明腦袋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當下,她詳盡地說出事情經過,像個說書人般,七情上臉、語氣誇張,不時配合動作手勢,最後一臉邀功之色。
「哦,原來是這樣……」聽完這長篇大論,辛烈早已完全清醒,他一看巨劍、靈氣炮等武器裝備什麼的都放在床邊,顯然雪原宗表明對他沒有敵意,不然亦不會救他了。
為什麼這幫和尚會這麼好心?先拒絕卻又改變態度,更為他而與聯合獵魔衛對抗?肯定不是因為海藍洛的跪求,只有一個解釋,他們不想他死,不想「邪魔武者」死……是了,教門被名門家族如此打壓管制,過得比平民武者好不了哪裏去,他們一定很不願,其實也想推翻這種強權統治的……
而他,傳說中的邪魔武者,似乎是一個機會?
想着這些,辛烈有了大概的頭緒,不過始終有些不明白的是,若這幫教門武者有心反抗,是否有邪魔武者,真的很重要嗎?他,到底意味着什麼?
「喂!!!」見他想什麼想得入神,海藍洛噘起嘴,捏住他的鼻子,嗔道:「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麼嗎?評價一下我的功勞?」
「那當然,多虧有你,我才還活着。」辛烈向她又贊又謝,確實真心真意。海藍洛的臉蛋兒重現笑容,方肯罷休,又道:「這裏蠻不錯的……」她像只歡樂的小喜鵲,唧唧喳喳地說了很多,這兩天不用擔驚受怕,過得真安穩,她笑道:「就是吃得不好,只有些齋菜,我想釣條魚,但河裏沒有。」
「入鄉隨俗吧。」辛烈起身落床,大幅度地活動手腳,又運轉靈氣力量,一切如常;他接着穿上一身輕鎧甲,把一件件武器裝上,很快全身裝備整齊,只差被養在後山的壯壯了。
海藍洛看着他拭擦巨劍,顰眉道:「大壞蛋,我們又準備要走了?」辛烈點點頭,馬上搖搖頭,透過巨劍的鋒利劍側看到自己面無表情的臉龐,道:「我不知道,要看看他們什麼態度,我們最好做好任何的準備。藍洛,帶我去見這雪原宗的主持。」說罷,他率先往房外走去。
出了廂房和院落,海藍洛帶着辛烈直奔大殿那邊,一路上遇到什麼和尚,兩人都與之道謝打招呼,又在大殿前找到了老方丈。
「大師,多謝救命之恩。」辛烈向眼前這個耄耋老人拱了拱手,道出真誠的謝意。
「辛施主不必客氣,雪原宗救你一命只是適逢其會,全因緣之一字而已。」老方丈話音平淡,看見少年不凡的氣度、堅韌的面容、大智大勇的目光……不愧是「邪魔武者」!他不由得贊了句:「辛施主,人才難得。」
海藍洛笑嘻嘻地朝辛烈豎起大拇指,忽然反應過來這是和尚的讚美!她張開雙手護着他,瞪眼凶道:「大和尚,少打他主意,我可不讓他出家的!」辛烈無奈地推開她,這傢伙在想什麼啊!老方丈樂呵呵一笑,道:「豈敢?豈需?辛施主,既然醒了,請跟老僧走一趟,我們祖師要見你。」
「好。」辛烈點點頭,對此並不感到意外,那震懾全場的蒼老聲就是雪原宗祖師吧。當下他跟隨而去,臨走不忘叮囑了她一句:「你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