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被燒掉的那艘船,就是殤的海船。
以前聽說什麼『躺在家中也中槍』之類的話語,他都有些不以為意,現在事情輪到自己身上,真讓他感到無語。
至於惱火,是肯定的。
要知道,他還準備乘船去空島呢!
不過他還是沒有出手的興趣,不是因為路飛等人那種想法理念,僅僅只是對方實力太弱,懶得親自動手。
想想以後世界上傳聞着殤當初為了點小事專門出手對付幾千萬賞金的『小嘍嘍』,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所以,他把這事吩咐給了部下-佩羅娜——部下的作用之一不就是為首領『分憂』麼。
「啊?腫麼啦?」佩羅娜舌頭有些大,臉上紅暈幾乎蔓延到耳根,雙眸卻晶瑩泛水。
殤一怔,低頭看了眼,發現佩羅娜面前酒杯早已空蕩。
他轉過頭,朝酒保問着:「這是什麼酒?」
「呃,啊?」酒保也是一愣,下意識道,「按照你的要求,是店裏最高檔的名酒,不容易喝醉的那種。」
「...是麼。」殤回過身,對佩羅娜吩咐道,「你去把那幾個傢伙打一頓,打死了也無所謂。」
「誒?是那幾個很囂張的傢伙嗎?哈拉哈拉~很好呢!」佩羅娜拍桌而起,仰頭叉腰大笑,「真是一幫不可愛的東西...通通消失吧!」
說着,她就要起身,殤忽然伸手遞來一根木棍:「把這個拿着。」
「啊?為什麼啊?好像很麻煩誒。」她有些不滿。
「呵呵,因為用棍打狗正合適啊!」殤淡笑道。
可惜因為觀念習俗等差別,場中眾人包括佩羅娜在內都沒有真的聽懂這個梗。
不過一語雙關的意境倒是不難理解,場中許多人在醒悟後都悄聲笑了起來。
這卻讓場內的貝拉米格外惱怒,緩緩轉過身,想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這樣戲耍譏諷他。
而後,他就看見一個小姑娘腳步踉蹌地走過來,手中還拿着根木棍,打狗棍?
「嘿哈哈!只會說大話的噁心傢伙還真多呢!」他目光在後方靜坐的殤瞟過,又迴轉到佩羅娜身上,「小妞還挺漂亮的啊~陪我幾天,就饒過你們。」
正說着,佩羅娜手上打狗棍就當面打了過來。
「哼!真是找死!」貝拉米一眯眼,猛地伸出蒲扇大手朝佩羅娜臉上蓋去。
然而醉眼朦朧的佩羅娜反應更快,搶先抬手,聲音清冷道:「消極幽靈!」
噗~!
仿佛有穿透空氣的聲音。
眾人只感覺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氣勢洶洶朝佩羅娜按出手掌的貝拉米就驀然停滯,隨後緩緩倒下,雙膝跪地,頭顱深埋。
「我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真讓人噁心,還是死掉好了。」貝拉米悔恨地說着令眾人呆滯的話語。
「哈拉哈拉哈拉~你說得沒錯,的確不如死掉呢!」佩羅娜笑容有些邪異,接着素手一抬,一悶棍就把低頭懺悔的貝拉米放翻在地。
「噁心的傢伙,消失吧!」佩羅娜木棍一次次重擊,直把貝拉米敲得全身抽搐不止。
「老,老大!」不遠處貝拉米的一眾部下大驚失色,回神後才想起要上前圍攻。
卻只見佩羅娜素手再抬,小手一揮,數道白影便在場中迅速穿行閃過,正揮舞着兇器疾奔而來的一眾海賊頓時如雕像般停滯在原地。
接着,他們就追隨起老大貝拉米的步伐,跪地埋頭,自責懺悔。
「做了壞事光懺悔可沒有用的哦!」佩羅娜笑容有些黑暗,走上前,手上高高舉起木棍,粗着嗓音道,「必須要給予懲罰!」
咚咚咚!!!
木棍起落間,地板上就躺滿了被敲翻的海賊。
整個酒吧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有佩羅娜的輕快笑聲在場中迴蕩不息。
只見她身影在海賊中穿行,手起棍落,玩耍得不亦樂乎——看她這麼高興開心的樣子,肯定是在玩耍沒錯吧?
「哈拉哈拉哈拉~這木棍真好用呢!」不多時,在場的貝拉米海賊團成員就被盡數放倒,看着這些平日裏凶神惡煞此刻卻倒地不起的海賊,佩羅娜晶瑩水眸中忽然閃過一道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