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還不罷休,指了指我身邊的美女,道:「快,好好伺候一下這位公子。」
我根本無法反駁,就被美女給摁住了雙肩,開始銷魂地揉捏了起來。她從肩到腰再到腿,都給我捏了個遍,最後紀瑜蹬掉了鞋襪讓人給他捏腳,於是我也被剮了鞋襪捏腳,捏得我鬼哭狼嚎生不欲死。
紀瑜問:「聽閒,爽不爽?」
我哭着道:「爽!實在是爽!」
江景是個斷袖太監,他坐得規規矩矩,欣賞我和紀瑜的爽態。等捏了一遭下來,我直感覺渾身都是火辣辣的,卻也通體舒暢。紀瑜在宮中甚少沾酒,但他表現出了充分的躍躍欲試感,想嘗試一番。
美女親自餵了他一口酒,他飄飄然地對我說:「聽閒,你也嘗嘗,這個好喝。」
「嚶嚶我不喝!」
「我命令你喝,江景你也來一杯。」
我有些懷疑,這真的是只有十二三歲的紀瑜麼..難道是因為在宮中被悶得太久,一旦出來,另一重惡劣的人格就跟脫韁的野狗似的收也收不住?
我扭頭見江景已經喝了,然後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也有些飄飄然。我瞅了瞅酒杯里的酒,心忖,這酒真的那麼好喝?
我是一個好太監,到現在還保持着滴酒未沾的純潔狀態。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把第一次奉獻出來!
我一再推脫,美女就嬌弱無骨地說:「小哥哥是不是要奴家餵你呀,奴家不會用手喂,只會用嘴喂喲~」
噯,罷了。
我端起一杯酒,道:「還是我自己來吧。」說罷豪氣萬千地一仰而盡。
幾杯酒下肚,我也有些飄飄然了起來,喉嚨雖然有些火辣但身體很輕盈,輕盈得好像就快要飛了起來。紀瑜和江景已經先我一步飛起來了,和跳舞的美女一起搖擺着,然後不知是誰也拉了我一把,讓我融入其中忘情地搖擺着..
有人稚嫩地吟詩:「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喝彩道:「好濕啊!」
搖搖晃晃間,突然我腳下猛地晃了一下,我一個沒站穩便撲了下去,結果額頭磕到了一處桌角,痛得我倒抽涼氣,罵道:「是誰他媽這麼不長眼啊,敢推老子!」
紀瑜爬在窗邊,撩起紗簾朝外望去,驚嘆道:「哇,原來是兩艘畫舫碰頭了呀,對面那畫舫撞上了我們,好像還有人從對面上我們這邊來了..」
「是嗎」,我也好奇地爬過去趴在窗邊看了一會兒,水面黑茫茫的一片,好像還在不停地旋轉,是有一重又一重的黑影在移動,從對面跳到我們的船上,我很震驚,奈何身體不聽使喚,舌頭也大得不利索,「好多人啊,五排欸..」
紀瑜歪着腦袋數了數,道:「胡說,明明只有三排..」
到底是五排還是三排,我跟紀瑜各抒己見,最後為了讓對方服從自己,不得不剪刀石頭布。江景在一旁哭了,梨花帶雨:「皇上,別玩了,是攝政王,攝政王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