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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不由得鬆了口,捂着胸口,向下彎着腰,甩開他的大手。
瘋了,瘋了,瘋了!
「易北寒,你這個地痞流氓——我一定要把你這張醜惡的嘴臉公佈給全世界,讓他們知道你就是一個變-態的強-ja-犯!」
往後連連退了兩步,夏言進攻不得,氣沖沖跑到矗立在屏風前的欣賞架前,抓過一隻看似已有一些年代的古董扁嘴花瓶,毫不猶豫地砸在了地上——
「咣當!」
一隻價格不菲的清朝年間古董花瓶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啊——」
伴隨着花瓶破碎聲的響起,夏言痛苦地把小臉皺成了一團,蹲下身體,原來是花瓶碎片劃傷了她的小腿。
「夏言。」
易北寒箭步竄至她面前,蹲下身體,檢查她的傷勢。
「你走開,別碰我!」
夏言鼻子帶着哭音,伸手推她。
「別鬧,讓我看看!」
看見她白細的小腿上汩汩涔着血珠,易北寒的心比她還疼,一把橫抱起她的身體,大步走到沙發前,把她放下。
然後急忙找來急救藥箱,用衛生棉給她擦洗傷口。
「你走開,不要你碰我!」
夏言推他的胸口,眼角噙着淚,委屈的,氣憤的。
「乖,別動!」
易北寒只是專注,耐心,輕柔地給她清理傷口,幸好傷口不大,只是一道輕微的擦傷,否則他就自責死了,怎麼能眼睜睜看着她受傷?
「你滾,你滾……滾……」
眼眶盈滿委屈的淚花,夏言攢着拳頭捶他,推他,一副極為委屈的模樣,看着讓人心疼。
「好,好,你隨便打我,我都不還手!」
清理好傷口,易北寒用給她粘上創可貼,然後在她身旁坐下,墨染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如果能讓你心裏舒坦,你隨便打……」
夏言果真打的更凶,可以說是毫不留情,攢着拳頭,就像是在捶沙包一樣,雨點般的拳頭紛紛砸在他的胸口,肩頭。
但是這又怎樣?根本緩解不了多少這些年藏在心底的委屈,那種又想他又恨他死命糾纏在一起的情緒讓她痛到不能呼吸……
看着她哭成一個淚人兒,易北寒心臟揪疼的厲害,可是又覺無能無力,除了能讓她發泄意外,他做不到放開她,所以就做不到讓她開心……
可勁捶了他一會兒,像是累了,夏言才停止下來,揉着通紅的眼睛,咬着發白的嘴唇默不作聲,只是低低抽泣。
易北寒滿眼心疼地蹙眉,伸手想擦拭她臉頰上的淚痕,反被夏言揮手甩開,把臉扭到一旁,嗚咽着嗓音。
「我想我兒子……你快點送我回去……」
易北寒的手指最後落在她圓潤的肩頭上,輕聲嘆息。
「那我明天把他接到這裏!」
「是送我回去!」
夏言糾正。小gary現在最見不得的事情大概就是她跟他在一起!
易北寒攬住她的肩頭,把她往懷中帶。
「夏言,你又在為難我!」
現在最令他頭疼的事情就是夏言要說要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