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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快點去洗澡!」易北寒伸手揪住她的耳朵,叫你裝睡,叫你裝聽不見。
「喂喂,你個瘋子,你弄疼我了,你快鬆手……」
夏言被他揪着耳朵半坐起身,氣呼呼地伸手撓他。
易北寒這才鬆開她,挑着眉,「去不去?」
夏言惡狠狠地瞪他,「我又不跟你睡一起,我不洗澡,不會影響到你的睡眠質量吧?」
「那你乾脆睡地上得了!」易北寒冷哼。
夏言瞟了一眼地板,皺着眉下床,「睡地上就睡地上。」說着彎腰去抱被子,作勢要往地上鋪床。
「你到底鬧夠了沒有?」易北寒奪過她手中的棉被,扔回床上。
「是你千里迢迢追過來跟我吵架,要鬧也是你在鬧!」夏言毫不示弱地回擊。
「你以為我想來找你吧,如果不是看你在肚子裏懷着我孩子份上,夏言,我告訴你,我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易北寒神色鄙夷地說道。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除了會把他激怒,還會什麼?
如果不是楚薇薇最後吐露真相,說她只是回f市探親,她是不是就想讓他以為她跟沈濯烈回美國,從此放棄她?
「你不是一直也懷疑我肚子裏的孩子有可能不是你的嗎?」什麼嘛,看着孩子的份才來找我……
「夏言,你是皮癢-癢,非逼-我動手是不是?」易北寒攥着拳頭,咬牙切齒道。
見他一副要揍她的兇惡模樣,夏言立即往後躲兩步,警惕地盯着他,「你可別忘記,現在是在我家……你要是敢打我,你今晚也別想走出這個房門。」
易北寒不屑地挑唇,「你是仗着有你爸爸伯伯在,所以翅膀硬了?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想幹嘛?」揍我?這個男人怎麼老是一會兒一會兒的,一會兒能感動天感動地地下跪求婚,一會兒又能握着拳頭要揍她……
「想。」易北寒眸子一眯,唇角邪氣地勾起。
「……什麼意思?」夏言不恥下問。
「你不是問我想『干』嗎?我說想啊……」易北寒風淡雲輕地解釋。
聽出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意,夏言倏地漲紅了臉,「無恥。」
「時間不早了,我不想繼續跟你閒扯下去,說吧,你是自己去洗澡呢?還是讓我親自動手給你洗?」易北寒摩拳擦掌道。
「我告訴你,你這叫強迫症。」把他當做一個點,夏言繞着他轉了半個圈,朝於是挪去。
「那又怎樣?」易北寒滿不在乎地斜睨了她一眼,把床上的一條棉被,簡單收攏了一下,拿着塞進了儲物櫃。
「你這是病,得治!」夏言溜進浴室前,高聲喊道。
聞言,易北寒幾個箭步竄上來,夏言見狀不妙,立即衝進浴室,反鎖上門。
「讓你給我治病,你怕什麼?」易北寒捶門。
「我又沒藥,你得去精神病院!」夏言躲在浴室,嘴上還不服軟。
易北寒眸底閃過一抹邪氣,勾着唇角哼了哼,我不信你今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