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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四個身材高大,面相粗狂的黑衣男人瞬時擋在她面前。
夏言一愣——
易北寒,你來真的!
…………
出不去,出不去,根本就出不去。
這四個男人就跟四個殭屍一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說什麼,他們也全裝沒聽見。第二天,一整天,除了讓她下樓吃了個飯,就一直把她困在臥室哪裏也不許去。
易北寒又沒傳來消息,她又跟外界取不到聯繫。
她真的快要瘋了。
夏言再次來到門口,試着跟門外的幾個彪形大漢溝通,「喂,你們快點給易北寒打個電話,就說我肚子疼得厲害。」
首位的黑衣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翻。淡淡地轉過身,雙臂環胸,一副不理睬的模樣,而且臉上分明寫着,太太不要把我當孩子耍。
呃……
是嫌棄她演的不像?
夏言立即蹲在地上,眉頭緊縮,一臉痛苦地仰望着他們,「我肚子真的好難受……哎呀,疼……」
這時,只見為首的男人看着她皺了皺眉,囑咐其他三個男人不得擅自離開半步,自己踩着台階下樓了……
呃……
該不會是去叫醫生了吧?
果真,十分鐘後。
黑衣男手中拎着一個急救箱,身後跟着一位鼻樑上架着一副無框眼鏡的中年女醫生蹬蹬地回來了。
來醫生又怎樣?
肚子疼不疼還不是她說了算?
躺在床上,女醫生那聽診器放在她肚子上,夏言故作痛苦地哀嚎着,「哎呀,好難受,好難受……」
女醫生聽了一會兒,估計是沒聽出什麼問題,但見夏言一臉痛色,疑惑地問:「麻煩太太您用手指摁一下,到底是肚子那一塊疼?」
夏言胡亂摁了兩個地方,「這裏疼,這裏也疼。」
女醫生看着她略顯滑稽的模樣,頓了頓,忽然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說:「太太,胎兒沒問題。如果您還是覺得肚子不舒服。我就給你打一針止疼針吧!」
打針?
夏言立即曬曬一笑,「不用麻煩了,都說孕婦不宜打針,吃藥。既然胎兒沒事,我忍忍便是。」
女醫生看着她淡淡一笑,「那好,既然太太能挺住,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夏言揮着胳膊,但是猛然想起什麼,又忽然叫住她,「嗨,你帶手機了嗎?」
「??」女醫生回頭看着她。
夏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沒人注意這裏,於是沖女醫生嘻嘻一笑,「請問你帶手機了嗎?」
「帶了!」女醫生和煦一笑,「但易先生臨走之時囑咐我不准把手機借給太太用。噢,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易先生特意為太太聘請來的私人醫生,我姓張,太太以後可以稱呼我張醫生。」
呃……
居然是易北寒那邊的人……
夏言立即拉下臉,下出逐客令,「張醫生,慢走!」
又一天過去,夏言最終也沒能順利逃出去。
易北寒也沒給她來個信,爸爸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她現在是急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