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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盈盈秋水的眸子緊緊地盯着易北寒,近乎貪婪一樣地看着他,像是害怕再也沒機會看到一般。
「寒,我們是不是該盡地主之誼留下夏小姐吃頓飯!」
白錦瑟奸細着嗓音,神色憤憤地吼。
易北寒看向夏言時那種痴迷的衍生更是讓她氣急敗壞,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易北寒都沒有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說什麼易北寒失憶忘記了夏言,她可不相信!
那樣的表情像是忘記了嗎?
尤其是注意到易北寒看向夏言時微微上揚的嘴角,白錦瑟心中頓時燃起一陣怒火。
既然易北寒記得她,那麼為什麼要說易北寒忘記了,兩人還要分開?
既然如此,現在她不管對待夏言有多過分,易北寒都不會管了吧?
想到這裏,她嘴角頓時揚起一抹笑容,柔軟的身子恨不得貼到易北寒的胸口,嬌滴滴地道,「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易北寒回頭掃了一眼白錦瑟,神色寡淡,並沒有理她的話,只是語氣淡淡地道,「慕容小姐有事直接找我便罷,我們之間也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說明白。」
「夏……哦不,是慕容小姐,相比寒的話也說得夠清楚了,現在這裏是我和寒的家,你進來也終究有些不便,有什麼落下的東西,王嫂給你送過去就好。」白錦瑟立即換上一副莞爾歉意的笑容。
夏言殷紅的嘴唇張了張,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絞痛將她整個人淹沒,一絲一毫都無法動彈。
「這些我自然知道,」她始終都看着易北寒,水眸蒙着一股寒氣,隨時就要淌出來的模樣,「易北寒,你們又在一起了,是嗎?」
易北寒深邃的眸凝視她一眼,那裏面有她看不懂的複雜,可是隨後又移開,冷漠地看她一眼,隨手抓住白錦瑟的一隻手,「難道我們之前還說的不夠明白?我只記得錦瑟是我的未婚妻,你算什麼?」
——你算什麼?
——她算什麼?
是啊,她算什麼?
夏言的臉,驟然一白,腦子裏一直繃着的一根弦也倏然斷裂。
她在掙扎什麼?
在他們沒有相愛之前,她不是沒有領略過他的冷酷嗜血。
她現在多站在這裏一秒鐘,就要多忍受一份折磨與痛苦。
白錦瑟愈發張狂,易北寒從來就是她的,這個賤女人敢跟她搶?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夏小姐,現在我和寒過的很幸福,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你和寒之前是有過一段往事,寒也只不過是是玩玩而已,希望夏小姐別再當真!!」
什麼溫柔,淑女,白錦瑟此時完全拋諸腦後,肯定了易北寒確實已經拋棄了這個想法,她還怕什麼?
非要把那個賤女人傷的體無完膚才能彌補她失去孩子的痛苦!
說完她又轉頭看向易北寒,猛地踮起腳尖,在易北寒唇上印下一吻,「寒,你昨晚還說你心裏只有我一個人,你不是騙我的吧?」
她緊緊抱住易北寒的胳膊,眼淚一滴滴地落下來,看着眼前這個讓她着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