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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送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理,你不要也得要!」
寧君延狂妄的說道,他是王,唯我獨尊的王爺,他說的話抵得上半張聖旨,天寧國土,誰敢說不?
「肩膀還能拉韁繩,看來你的大夫不錯,就是不知道再插進兩分,他還有沒有那個本事?」
華漣月把玩着手中的鞭子,眼中帶着挑釁,緩緩的說道。她下手極為準què ,在插進兩分,保管他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呵!」寧君延揚聲大笑,看向華漣月的眼帶着讚賞,他活了二十載,還是第一次有人當着他的面這麼要挾他!
她神色淡漠,仿若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允許她狂,但是狂在了他頭上又是另一回事。
「我們打一架,你輸了,就乖乖收下這匹馬!」
「我贏了呢?」華漣月反問道。
「你就那麼自xìn 你會贏?」寧君延有些咬牙切齒,看來不給點教xùn 是不行了!
「那算了,打一個傷殘人士不是我的風格,勝之不武,不比也罷!」
華漣月輕飄飄的說完,提起韁繩,一夾馬腹,從寧君延的身邊擦肩而過,縱馬狂奔。
「這匹馬我收下了,寧親王,來日還你一份大禮!」
她的聲音在空中消散,寧君延又好氣又好笑的嘆了口氣。
她竟然瞧他不起,只是一點傷而已,落在她眼裏竟成了傷殘人士?論天xià 女子,誰有這般羈傲?
寧君延也沒有在逗留,當即揚鞭策馬追去!
這個傲然獨立,鐵血無情的女子,他要定了!
日光正盛,他倆策馬而歸時,慕容妙彤已經不見了蹤影,華漣月提着手裏的幾隻野物衝着寧君延,高傲一笑。
就在她回返的路途中,用手裏的長鞭順手打了幾隻野物,反觀寧君延,空空如也!
「不錯!」寧君延拍手叫好,眼神中完全就是對自家人的寵溺。
華漣月視而不見,管他什麼主意,只要音容一出嫁,他要還能找着她,她就跟他姓!
「寧王爺,皇后派人來了,請您進宮一趟!」寧君延身邊的影衛青槐,走到他身邊低身說道,然hòu 瞟了一眼華漣月道;
「還有華小姐一起!」
皇后?請她?
華漣月勾唇笑了,是想見她是何方神聖,竟能讓她嬌滴滴的侄女跑去告狀吧?
她看向寧君延,正巧他詢問的目光也看了過來,她心中快速的盤算了一下,然hòu 瞬間變了臉色,冷道;「你惹出來的事情,我沒空,王爺自己看着辦!」
寧君延斜挑眉毛,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青槐,雙眼一凜,大聲喝道;
「大膽,怎可這樣跟王爺說話?這是懿旨,你說不去就不去的嗎?」
「我跟你家王爺說話,有你什麼事情?」華漣月神色冷漠,三兩撥千斤給回了一句。
「你」青槐頓時惱羞成怒,就要發作,卻被寧君延打斷,他揮了揮手,道;
「不去也罷!統配你護送華小姐回去!」
青槐着急了,脫口而出;「王爺,皇后要見」
「我自會善後!」寧君延冷聲說道,言語間已經不耐之極,青槐自知逾越,當即單膝跪下,低聲道;
「是!屬下越距!」
「行了,走吧!」寧君延將馬匹交給身後的隨從,大步朝先,青槐不再多言,緊隨其後。
寧君延已經走遠,只能看見一個寬闊的背影,華漣月將手中的馬交給統配,笑道;
「這馬王爺給了我,那我送給你吧,就當提前送音容的嫁裝了!」
聞言,統配當即漲紅了臉,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小姐不可,這可是汗血寶馬!」
一馬抵萬金,價值連城。再說要是王爺知道這馬落在他的手裏,還不得劈了他呀!
想到那個場面,統配就冷汗涔涔!
「你以為我會給你珠寶讓你花天酒地?這馬給你,是讓你遇見危險時跑快一點,省的讓音容當寡婦!」
這話?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