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日本早晨是一個熱鬧的早晨,也是一個不幸的早晨。
現在日本東京碼頭已經被軍隊圍的水泄不通,普通人只要一接近,就回被軍隊士兵驅趕。
軍營一個隱蔽的帳篷里,日本的軍政高官都聚集在這裏,一臉鐵青的渡着步伐,一副想發火卻發不出來的樣子。
突然,帳篷布被掀開了,當看到來人是松井石根,立馬安靜的盯着他。
「平沼閣下,這是損失報告以及爆炸事情經過。」松井石根遞上一份資料給平沼騏一郎。
平沼騏一郎接過資料,快速的翻了幾頁,而隨着平沼騏一郎的翻看,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也越來越憤怒。
「八嘎,這是恥辱,是對大日本帝國最大的挑釁,松井,你派出士兵,把東京的支那人全部抓起來,我要讓那支那人知道,惹怒大日本帝國的代價有多大。」
「哈伊。」松井敬了一個軍禮,立馬轉身走出帳篷。
「平沼閣下,這次帝國損失有多大?」有個將軍問道。
「經濟損失差不多上億美元,經濟損失到沒有多大關係,只要佔領了支那的東三省,我們完全可以從支那那裏得到補償,可軍火的損失,那就大了,要是沒有軍火,軍隊也不能準時出發,佔領東三省的計劃恐怕也要推遲。」平沼騏一郎鐵青着臉說道。
「八嘎!」
聽完平沼騏一郎話,全部在場將軍都一致大罵一聲。
「閣下,這次爆炸真的是支那人做的嗎?」
「嗯,松井送來的報告裏已經有了詳細分析,百分之九十是支那人幹的,就算不是,也要算在支那人身上,這樣以後我們也有出兵藉口。」平沼騏一郎眼神堅定道,現在這情況,管誰做的,反正只要對帝國有好處,那就認定這次事件就是他做的。
李天的這一炸,讓整個日本高層都亂了,也搞的東京這大都市都混亂不堪,警察的頻繁出擊,以及市民的不安全感,使得這城市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特別是華夏人,現在東京里,只要是華夏人都會被逮捕審問。
為此,華夏國黨的大使都向日本政府抗議了好幾次,可弱國是無外交的,言詞上的抗議根本不會扭轉什麼,日本人也不會把這抗議當一回事。
東京碼頭的混亂,嚴重擾亂了日本市民的生活安全,東京市里,那些浪人看到這混亂的時刻,那還不出來搗亂一把,一些浪人持刀衝擊商人的店鋪,開始了搶和打砸,有些還把人家妻女給輪了,而東京市里發生的浪人事件,一下把日本政府搞懵了,日本高層心裏發苦暗思,這這麼回事?一些子壞情況都出現了,難道上天拋棄了日本了嗎?
東京市的混亂,讓高層們抽調出了一些軍隊開始鎮壓起來,日本軍隊可是天生殘忍,鎮壓起來浪人暴亂,更是十足,見到持刀的浪人就殺,根本就沒有什麼同一民族感情。
日本人的生死不關李天的事,就算全日本人死光了,李天也不會產生悲傷,反而日本人死的越多,李天也就越開心。
站在高處的李天,看着殺氣十足的軍隊,李天心裡冷哼起來,心裏暗思,這還真是一個殘忍民族,殺自己國家人來一點也不手軟,看來殘忍就是他們的本性。
「好吧!既然已經這麼混亂了,那我就讓你們在混亂一點。」李天神情冷峻的嘀咕道。
一閃,李天離開了原地,不久,出現在東京市混亂的街道上面,避開那些警察的盤問。
來到電話局門前,李天瞧了下電話局緊閉的門,心裏藐視不以,手中突然出現一捆手雷,拉開手雷的拉環,把這困手雷扔在了電話局的門口,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聲爆炸聲,那電話局一下給炸出一個大洞。
在電話局被炸後,日本政府的接線員一下輕鬆了下來,不用在聽那些該死的民眾投訴電話。
可這一下,接線員是輕鬆了,政府高層可就急壞了,電話一斷,他們就好比沒有眼睛和耳朵一樣,根本就不清楚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此,他們緊急的派出所以參謀人員,到底看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平沼騏一郎臉色黝黑的看着幾位將軍,這讓松井石根非常不安,看平沼閣下的神情,好似要吃人一樣,他只好對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