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應該明白,我容忍你的原因是什麼,如果你敢做任何傷害她的事,相信我,你的下場絕對會比梁玉珠慘烈……」
楊紫兒怒沖沖地瞪着司徒湮,想要反駁,卻在他惡狠狠的注視中,不禁露出一絲不安和怯意。
她楊紫兒,從來什麼都不怕。可是,望着這雙眼睛,她竟然覺得湛人。
她感覺脊背有些發涼,因為她知道,司徒湮說的是真的。
她壓住胸口的不甘,不禁勾了勾唇角,勉強扯出一絲微笑道:
「司徒湮,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說要傷害她?何況,不過是一個角色而已,我給你這個面子就是了。只是,我們當初約定好了,只有我真正成為南宮曜凌的女人,才可以把最後的解藥交出來。」
司徒湮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當然。」頓了頓,他又道:「我還有事,楊小姐,既然如此,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他轉身走出包房。
楊紫兒看着緊閉的包廂,猛地抓起桌上的灑杯,狠狠朝門上砸去。
「夏小暖……她有什麼好?值得你們男人一個個你着了魔一樣保護和討好!?」她恨恨地叫着,拎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
司徒湮坐在車廂里,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眼前微微一亮。
他勾了勾唇,接通。
「怎麼?想我了?」司徒湮對着話筒邪笑着問道。
夏小暖坐在病床上,不禁蹙眉道:「司徒湮……我有事要問你。「
司徒湮聽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你怎麼了?」
「我在醫院……」
司徒湮掛了電話,迅速起動車子。
病房裏。
看着床上躺着的臉色有些蒼白的夏小暖,司徒湮不禁搖了搖頭。
他坐在床邊,皺眉望着她恨恨道:「小暖,你不會是真的想不開吧?就算南宮曜凌要定婚,你也不至於自殺呀?」
夏小暖翻了個白眼。
「別人相信我會自殺,難道你也相信?何況,我大仇未報,怎麼能死?」
「既然不是自殺,那你為什麼明知道自己過敏還要吃那種藥?」
「我身上中的毒有時也會起紅疹,和我的過敏有些相似。楊紫兒既然那麼恨我,為了讓她放鬆警惕,也只有用這種辦法……」
司徒湮看着眼前一臉倔強又堅定的女人,不知為何,心裏竟然有些心疼。
他不由拉起她的手道:「小暖,你這又是何苦?你……」
沒等他說完,夏小暖便不客氣地抽回自己的手。
這傢伙,安慰她就安慰她,怎麼還動手動腳的?
司徒湮哂笑,聳聳肩道:「我真不是要佔你便宜,我只是關心你……何況就摸一下手而已,你看你也太小氣了……」
夏小暖:「……」汗,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司徒湮想了想又道:「你費了這麼大的勁,不惜傷害自己為代價,可否換取到你想要的東西?」
「當然。」夏小暖唇角一彎,想起什麼,朝四周看了看。
目光落在衣架上她的白色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