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的瞅着*和蔣氏坐着張雲峰的牛車回來,看着張雲峰和*道別,看着*關上門。然後,再也不見亮光。
「唉!」若有似無的嘆息聲似乎在空氣中飄起來,讓沒有輕易看得見這裏有人的人,估計會嚇個半死。
「少爺,要去敲門嗎?」身後也是一直充當背景板的人,忽然對着前面的人問道。
∏人似乎猶豫了一下,隨後才說道:「天晚了,回去吧!」
說完,率先離開,朝着牛車的另外一個方向。緊緊抿着的唇瓣和眼底深處的翻湧,掩藏在暗夜之下。
*點了燈之後,不着急先把那些絹花都佈置好,而是走到裏間,看着正在點炭盆的蔣氏說道:「娘,你今兒和雲峰她娘都在屋裏說的啥啊,這么小的聲音,還不讓我聽到,啥事兒還不能告訴我啊?還避開我!」
*嘟嘴撒嬌道,大有必須聽見蔣氏將事兒都說出來的感覺。
蔣氏卻是含笑的眸子看了*一眼,在*以為她會說出來什麼的時候,卻聽見蔣氏說道:「一個大姑娘,咋啥事兒都亂問啊,我跟雲峰她娘說點你不能聽的話咋啦?哦,娘我還不能背着你有點啥事兒了?說啥話還都得給你知道啊?」
*嘟嘴道:「當然不是,可是主要你們倆笑得太嚇人了,肯定是關於我的事兒,還不讓我知道,這樣瞞着我不好吧?」
蔣氏歪頭,直接將*推出去道:「這事兒你就不要問了,反正現在先不告訴你,這事兒等你奶奶過來,我們合計完了在告訴你,現在先出去看看你那絹花都咋弄。」
*挑眉,無奈的嘆息,也只能先出去做苦力了。
☆花的放置自然是很簡單的,直接往那些樹枝上一插,然後下面掛着釁子,上面寫着價格,這就成了嘛!
他們家的釁子都是備好的,價格一般都是整數,從最便宜的香胰子是五百文一直到最貴的玫瑰香脂的七兩,價格基本上都是幾兩幾兩的整數,等到時候找錢好找是方面,還有就是那些芯牌都是可以重複利用的,回頭價錢上面,比較好弄。
*是這樣想的,所以,現在想要找那些牌子掛着絹花,也是很簡單的。
☆低的價格是五百文,買絹花的話自然是太貴了,*只能拿出之前備用的芯牌,都是空的,直接可以寫上價錢。
這些絹花的布料比起那些雜貨鋪的布料都要高一個檔次不止,*自然是不會按照那幾文錢一個的賣的,最後想了想,定價是三十文一個,整整漲了十倍不止,但是想到既然現在自己準備做的是高檔的胭脂水粉,所以,這一點魄力如何能夠沒有?
於是,*心安理得的將那些絹花放在三十文一個。
】火燒了,蔣氏出來,見着*寫的價格,頓時忍不住的問道:「咱們尋常那些絹花,也不過是兩文錢一個,就算是尋常一些比較花哨的,也不能超過五文錢的,你這一出手就是三十文,是不是太貴了?」
*搖搖頭:「不知道,這個先看看再說吧,左右這些絹花的料子比那些絹花的料子好了不少,再加上基本上大泄是花色的,都有些不同,所以不像是那種可丁可卯做的一樣的東西,更有新鮮感不是?而且,人家大家小姐帶一個兩文錢一個的絹花在腦袋上,估計還覺得掉價呢,三十文,一點也不貴!」
蔣氏見*說的頭頭是道的,便也只能暗自點頭了,反正就算是買不出去,也不是不能賣給雜貨鋪不是?
…
還是按照*說的,先試試再說吧!
於是,蔣氏便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定下的價格,更何況,那些脂粉啥的,定價的時候都已經讓*給嚇到好多次了,這一點還是可以接受的。
沒多久,寫好了之後的*,和蔣氏紛紛的將那些絹花拿出來一部分掛好,這才去休息睡覺。
蔣氏許久沒有和*一起睡了,今晚,這裏又是只有這個一個小小的床鋪,所以,兩人自然是只能睡在一個床上。
*之前也是和蔣奶奶睡在一張床上的,雖然是有些覺得不舒服,但是到底也算是習慣了,所以這會兒他們家兩人在屋裏,倒也沒有多想什麼,很快的就吹燈睡覺了。
第二日,*和蔣氏起來的比較早,今兒要忙活的事兒比較多。
天色初初亮了的時候,*和蔣氏就聽見外面有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