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立即發現了五名降頭師,而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他們不得不打草驚蛇,木承德提前催動了落魂鈴。↖
至於林雨傑說的同事圍捕,也不過是走走過場,那些所謂的同事,都是普通警察,就算他們能夠追蹤到降頭師,林雨傑也不會讓他們追蹤的。
那邊糊弄過去了,這邊卻不行,畢竟死了人。
事情也比較簡單,今天孩子的父親結束工作之後,想到已經幾天沒有見到孩子,就急匆匆回家。
回到家就感覺很奇怪,家裏正門、側門緊閉,平時從來不開的後門卻虛掩着。
從後門進去,眼前一幕讓他大驚失色:他兒子身穿紅色的花裙子,額頭有明顯的小孔,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着,腳上還吊着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樑上,早已死亡。
這件案子之所以到了林雨傑他們手上,完全是因為這個男孩詭異的死法所致。
男孩為何穿着紅裙子?
捆綁了雙手肯定不是自己完成的自殺,所以是他殺。
而他殺,這樣的情景會不會是一種儀式,如果是,就不會只發生這麼一起案子,這才是最嚴重的。
死者額頭前的小針孔從何而來?
還是那個問題,這是不是一種宗教儀式?
還是具有着特殊意義?不管哪一樣可能,都是一個麻煩。
死者雙手、雙腳有非常專業的打結,這只能說明,犯罪分子十分專業,或者說做起這種事情來十分熟悉,這又是上面的問題,他們麻煩大了。這肯定不會是一個單獨的案子。
當林雨傑和於山他們,重新來到郊區的一個小村子之時,那個孩子的的遺體擺在堂屋正中,身上蓋着一床紅被子。
於山注意到,這是一座簡單的農家四合院,院子雖然簡單。但正房卻是一座二層小樓,看樣子家庭條件不算差。
院子裏除了一棟二層小樓,還有兩間偏房和一間灶屋,後門就在灶屋裏。
孩子平時在樓下正屋大床上睡覺,床旁的屋樑,竟是孩子的最後歸宿。
屋裏地上到處是衣服和雜物,孩子用過的課本、作業本,散亂地放在床上、桌上。
兩包方便麵,吃了一包。電子表、書包、計算器、手機、光盤等孩子的遺物留在床上。
揭開紅被子看見,男孩的臉色青紫,這樣的臉色於山見到過,是由於呼氣不暢導致的,而這樣死亡的人,臉孔一般都獰猙的沒法看,而這個,顯然要比於山見到過的兩個更加獰猙。
於山好像看到了男孩臉上的憤恨、痛苦或者還有解脫。
仔細觀察。於山還能看到遺體額頭前,有一個小孔和不重的外傷。除了這處傷口,他的大腿、雙手、兩肋、雙腳裸部上方,都有極深的勒痕,此外沒有任何傷口。
據死者父親介紹,那天他回家給兒子送生活費,平時進出的大門和側門卻怎麼都打不開。他繞到後門,後門虛掩着,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家裏一片狼藉,娃兒的衣服丟得到處都是,走進正屋。燈還開着,他一眼便看見,兒子穿着大紅色的裙子,裙子上還別着白花,全身被繩子扎紮實實地捆着,兩腳之間,掛了一個大秤砣。
雙手被捆着掛在了屋樑上,雙腳離地幾厘米,旁邊一個長椅被推翻在地,兒子全身冰涼,早已死亡。
眼前的情景讓他傻眼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很快,刑偵隊的刑警趕到,市公安局的法醫和林雨傑他們都來了。
刑警把兒子從屋樑上放下來,脫去他的紅裙子,發現男孩貼身竟然穿着他堂姐的游泳衣,他自己的衣服一件沒穿。
法醫初步判斷,男孩是在48小時內死亡的,孩子身上,除了多處深深的勒痕外,幾乎沒有外傷。
如果說家裏的異常,那麼就是平時,他家裏的後門從來不開,都用兩塊大木板擋着,外加一根鋼筋。
孩子死後,大門、側門關着,後門開了,兩塊大木板斷裂,和彎曲的鋼筋被放在門的左右兩旁。
孩子的父母都說,孩子與他們最後的日子裏,他一點都沒有異常的表現。
孩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