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們真的要這麼演下去嗎?」君傲覺得自己都快精分了。
「笨蛋當然要繼續了,說不定現在正有人在悄悄看着呢。」戰歌一邊假裝掙扎,一邊壓低了聲音對他說,君傲突然邪笑道:「也好,那就讓為夫來嘗嘗你的味道。」說着他就朝戰歌紅唇吻了過去,他的吻狂放而霸道。讓戰歌根本就掙扎不掉。
戰歌本來還想推開他的,但是被他吻到動情處,自己也不由得陷進去。兩人激吻了一會兒,戰歌才推開君傲道:「我們就這樣吧,緣分已盡。我走了。」
「你走,你走。走的遠遠的。」
「去找個那個能讓你快樂的男人吧。」
君傲很是回味剛才那個吻,但好像每次都被眼前這個女人破壞了氣憤呢。
「嗯,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戰歌裝着很傷心的樣子,擦着眼角的淚水,然後一個跺腳就飛出了太子府。
她是不想走的,但必須的走,否者自己就走不了。
君傲看着那女人居然就這般飛走了,真是想追出去。可是他也沒有忘記戰歌的話。
他裝着憤怒心痛的樣子仰天怒吼一聲。
「砰砰!」
陡然間一掌劈向小木屋,小木屋碎成渣渣。他冷笑一聲,皇祖母你們不是像看我和歌兒決裂嗎?現在我就讓你看個夠。
「歌兒,等這次過了。我一定殺光這些阻礙在我們之間的魑魅魍魎。」
如此大的動靜,嚇得太子府的僕人們紛紛都打了一個顫,他們知道這次太子和太子妃是徹底的鬧崩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太子妃居然是那樣的人。
不過他們更不知道,這場轟轟烈烈的決裂大戲,不過是戰歌和君傲玩的一場遊戲。
戰歌飛出太子府,然後便裝着一個失戀少女那般,面無表情,愁雲慘澹,失魂落魄。讓人看着我見猶憐,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漫步在繁華的長街上,孤零零的樣子惹人生憐。
其實她很香大笑,但是她要裝啊。然後她就一路走,一路走出了京城,然後來到了當初發現花蕾所在的破廟前。
她坐在石頭上,看着周圍荒涼的景象,想着都到了這裏了應該沒有人注意到她了吧。
想着剛才自己和君傲的演技,她都忍不住的想給自己點讚。只是雖然是演戲,她和君傲也不得不分開很久。都怪天后那個老巫婆,為了百里君夜那個偽君子居然可以犧牲那麼多,但是卻不肯為君傲治療。她若能出手將君傲治療好了,君傲也不會和她忍受離別之苦了。
「老巫婆,這筆賬我就先記下了,你總是要還的。」
戰歌不是個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和君傲忙了這麼久,她覺得有些累了,於是進了破廟發現有個草垛,然後倒在上面就睡。
她一睡就睡了一個時辰。等她醒來的時候,覺得肚子都有些餓了。而且時間也已經到了黃昏。「看來我要出去捕獵了啊。」
「墨狂,出來。去給我抓只野兔,或者山雞啥的。」
夏天還是太熱了,她有些不想自己動手。墨狂也打了個哈欠道:「主人你等着,我現在就去。」
它剛好可以多捕獲一點,然後好讓主人做好吃的。
戰歌點點,然後繼續睡。沒過多久,墨狂就回來了。捕獲了兩隻野兔,兩隻山雞。
「主人,我弄好了。」
「嗯,不錯。」
戰歌想着自己這生活簡直可以,完全不愁吃嘛。至於穿?讓墨狂去偷不就行了?
把小龍人也叫了出來,然後戰歌拿出,讓鐵匠,專門打造的鍋具。還有一個小爐子。撿來些柴火,點燃火,把鍋子給放在上面,龍龍然後變出水在裏面,戰歌把其中一隻山雞宰了,然後洗乾淨放在裏面,在放上佐料,燉湯。
其餘的她全都烤了。墨狂和小龍人兩隻,一會兒看着鍋里煮的美味雞湯,一會兒看看火架上上面烤着的兔肉,雞肉。都不約而同的吞了吞口水。
為了緩解注意力,墨狂問道:「主人,我們為什麼從太子府出來了啊,在太子府我們就白吃白喝白住啊。」
「這啊,都是宮裏那個老太后害的。」
「怎麼那個老女人欺負你嗎?主人,我馬上溜進皇宮,去把她的血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