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頓時動彈不得,而且她沒動一分就覺得全身肌肉都在緊縮,十分的痛苦。
戰歌抬起頭笑道:「哎呀,小美人兒現在到底誰才是草包呢?」
這個時候李耀輝和蕭騰也醒了過來。李耀輝道:「看你這個女人長得如此標緻,居然是要殺我師傅,你簡直是死不足惜。」
蕭騰調侃道:「你剛才還對這女人有非分之想呢,看到了吧,這叫蛇蠍女人。」
「你……你們怎麼沒事?」女子大驚,她本來以為自己做的萬無一失,沒想到居然這麼簡單就被人識破了。她確實是跟蹤他們三人來這茶樓的,目的就是殺掉這個紅髮少年。
她敢肯定這人一定沒有覺察到自己,但是為什麼自己的計劃會敗露呢?
李耀輝得意道:「就憑你這麼愚蠢的女人也想暗算我師傅?你做夢吧。我師傅的鼻子可靈着呢,你下了什麼藥,我師傅一聞便知。」
「原來我真是小瞧了你!」女子聽罷,才看着那對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戰歌道。
戰歌走過去冷冷道:「我知道你是來殺本王的,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女子面無表情道:「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說吧,只要你告訴本王是何人,我就饒你一命!」
「呵呵,你當我是傻子麼。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那女子冷笑道。
戰歌點點頭道:「相比到你還如此有骨氣,好吧,你既然想死,本王就成全你!」
說着戰歌就奪過女子手裏的匕首,一下就扎入了她的心臟。女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接着就倒地而亡。「王爺,你怎麼這樣輕易的就放了她,她如此作為,應該嚴刑拷打才是。」蕭騰有些不解。
戰歌冷笑道:「這人一看就是死士,嘴巴很硬,無論我們如何折磨她,她都不會說的。」
她以前就是做殺手的,這個女人看着美麗,但是她的眼中是一片決然,這樣的人前世也遇到不少,所以問不出什麼來,就乾脆殺了吧。
「嗯,死士的確是這樣,除了服從主子的命令還是主子的命令。」李耀輝的府中也養了大批的死士,所以對這一點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蕭騰,你搜查一下她吃的身上,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蕭騰馬上去搜了一遍,結果什麼也麼找到。「王爺這殺人真是太狡猾了,什麼證據都沒有,也不知道她是何人派來的。」
戰歌笑道:「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我們發現線索了還叫殺手嗎?」
前世她自己也是殺手,作為一個高明的殺手,如果要殺人的話她是不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不過到底是誰要殺王爺你呢?難道是馮毅才嗎?他不滿意王爺買了他家的酒樓,所以才會如此?」蕭騰馬上想到了他。
戰歌想了一下自己可不只是買了他家的酒樓,而且還知道他的私密之事。他的確有這個可能殺自己。不過他們剛走出來,他就選擇這樣的方法啥她未免太不理智了。
「是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證據,也不好找他的麻煩。」
李耀輝道:「還需要什麼證據,我們前腳剛走,他就派人過來刺殺,很明顯,他不服氣把酒樓賣給師傅你,所以想殺了你。」
「對啊,王爺這廝真是可惡,我現在就派人去殺了他。」蕭騰也是一臉的怒氣,反正他們就覺得這這事兒一定就是馮毅才幹的。
戰歌道:「我知道你們為我的安危着想,但是這件事也有可能不是他做的,你看本王在這京城得罪的人也不少,比如歐陽府的,或者丞相府的人。」
「所以師傅你覺得這事兒是歐陽府或者丞相府的人做的?」
「目前沒有證據,我也只是猜測,也只有他們這樣的大家族才能請的起這樣的死士殺手吧。」戰歌想到剛才馮毅才對她說的話,她就有些懷疑這女殺手就是丞相府的人派來的。
李耀輝道:「師傅這兩家人真是太過分了,我現在就帶人去找他們算賬。」
「耀輝別衝動,這殺手是沖我來的,而且他們的武功想要殺我還是沒有那個能耐。既然他們一次刺殺不成,就會有第二次,我們等着吧,總能找出破綻的。」
「可是師傅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戰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