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心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頓時就明白過來,他是在後悔剛才沒把盧小鼎給抓住。於是就微微笑道:「得,難之。」
「為何?」原之問道,盧小鼎只是有個人族身體,並沒有修為。自己已經是金丹期,想要抓住她應該不會費吹灰之力。
「我是為你好,也許你只要一動手,就會死在她的手上。有些東西,是器靈之間的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靈法的使用限制,那是器靈的弱點,箜心采不想說出來。器靈在危機時候可以用靈法保護自己,所以也就常常發生,修士在激戰中死去,所擁有的法寶之物卻大多保留下來的事。
大家都以為那是因為這些只是物,都當戰利品收走,其實不知這都是器靈用靈法保住了自己的命。就算神魂減弱,也可保自己不死,重新再換個器主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我打不過她?」原之有些不服,憑什麼自己連她都不如了
箜心采想了想,只得實話實說:「她是入靈期的器靈,如果拼着命的動用法術,除非你是化神期,不然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可不是普通的器靈,而是擁有身體,這一點就和你的認知不同。」
原之沉思了一會,突然就哼笑了幾聲,「或許,用哄的可以做到。這事以後再說,要不是從你的口中得知,我是怎麼也看不來她的身份。在我收服她之前,別的修士也不會認出她,就先暫時放過她好了。」
這股狂妄的氣勢不錯,雖然真要動手的話,盧小鼎也許會輸也不一定。箜心采不知道盧小鼎學了袖中術,可以把靈氣和神魂放在裏面溶合,在去掉神魂之後,就只剩下可使用的魂力。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有身體可以到處走的話,絕對不會再接受任何修士控制。所以盧小鼎大概也會以死相抗,沒這麼容易就把她給制住。
「我們走吧,那些正派修士說不定很快就會發現這裏,還是趕快離開此地為好。」原之覺得傷勢控制得不錯,用靈力支持遁逃的法寶離開這裏應該沒有問題。
於是他帶上新收的音弦劍,領着原子思離開這個山洞,並未直接飛入空中,而是沒入到了樹林之中遠遠得遁離開。
盧小鼎好不容易帶着葛邳走出鬼樹藤集中的地方,領着他就向鬼靈派走去。那現在肯定都是自己人,想要回天靈派的話還得走傳送陣。
「你們是什麼人,是鬼靈門的邪修?」這才剛剛進入鬼靈派,空中頓時就落下一名築基修士,冷着臉喝道。
此人穿的是明門門服,卻不認識自己,應該是後面趕來的人。盧小鼎趕快指着自己的衣服講道:「我是雲淡州雲劍門的人,這是我們的門服,我找到一個被邪修綁架的女修之子。」說着,她用手肘撞了一下葛邳,低聲說:「快點報你娘的身份啊,不想死就快點說。」
葛邳很緊張,這要做好人也是不容易啊,他馬上抱拳恭恭敬敬的講道:「這位道尊,我是北斗州竹溪閣蘭真君的兒子,被雲劍門的人所救,正想去見明門的林少掌門。」
「竹溪閣一位真君的兒子?」這名修士很質疑得打量着葛邳,身上穿的是鬼靈派的門服,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綁架,難道是想來暗殺少掌門的?
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盧小鼎就說:「你要是不想讓我們去見明門少掌門,那我就帶他去雲劍門了。到時候我們把蘭真君丟失了十幾年的兒子送回去,這個人情對方可就欠的大了。麻煩讓一讓,我要帶他去見廉道君。」
「等等,這裏怎麼能由着你們亂走,兩人都跟着我走。想見少掌門,還得看他願不願意見你們倆。先把法器全部交出來,確定沒有危險後才能過去,鼎也拿下來。」這築基修士可不能放他們在這裏亂走,不管是不是真的,也要帶回去才行。
盧小鼎一聽可不於了,這可是自己的本體,而且裏面還有隻剛孵化出來的鳥,絕對不能交出來。她馬上皺眉講道:「哪有一來就沒收東西的,誰知道你是誰,難保是鬼靈派的邪修,只不過是偽裝成了明門的人。」
「胡說八道,我可是明門的弟子,這裏的人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你肯定有問題,不然怎麼就不敢把東西交出來」那修士警惕的盯着他倆,十分擔心這兩人不懷好意,其實是別有目的。
「這裏現在只有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