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邳背着鼎,竟然給累出了一頭的汗,他用靈力把鼎撐起,好讓自己能夠輕鬆一點。這麼重的鼎,盧小鼎竟然背的一點壓力也沒有。
他已經問過名字,總覺得妖獸就是妖獸,竟然會取個爐鼎一樣的名字。要是人的話,怎麼可能會取出如此讓人誤會的名字,也只有這些才剛有靈智的妖獸會用了。
盧小鼎不知道他在想這種事,總覺得路也太遠了,路上都沒看到有修士打鬥的痕跡。這讓她有些奇怪,難道師姐他們其實並沒有開打,只是在外圍守着,然後等着金丹期的師叔過來?
想到有這個可能,她眼睛就開始滴溜的亂看,自己總不能就這樣送上門去吧。「怎麼還沒到啊,我有些累了。」盧小鼎停了下來,看着葛邳講道。
自己背着這麼重的東西還沒叫喚,她竟然就累了,兔子不是整天跳來跳去不會累嗎?葛邳無語的說:「要不你吃點草補充一下體力?」
「我現在是人好不好,吃什麼草啊。」盧小鼎語氣中有點鄙視的講道。
「可你一路上都在吃草,我這樣說有錯嗎?」葛邳咬牙切齒的講道,明明就是她一路啃草,現在竟然反過來說自己。
盧小鼎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後用手指勾了一下髮絲,看着遠處一個長滿樹木的小山包說:「到那裏我就要休息了,你們藏的也太誇張了,搞得這麼見不得人於嘛。」
葛邳很想說邪修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但一想這又是罵了自己,只得氣呼呼的說:「就在那樹林中,已經到了。」
「真倒霉。」怎麼這麼巧,盧小鼎煩躁的嘀咕了一句。
「什麼?」葛邳愣了一下,她這是什麼意思?
盧小鼎笑道:「我是兔子,不太喜歡樹林,更喜歡草地。所以才說在樹林裏面倒霉,空氣不清鮮嘛。」
葛邳這時覺得師兄太隱忍了,怪不得師父比較喜歡他,雖然他的修為是比自己高不少。但能和說話想法這麼不同的妖獸,他都想弄到帳下來,可見他本身就是個做大事的人。
「我還以為妖獸更喜歡樹林,原來不是這樣。」他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像自己這樣的少年,果然無法和這些老妖怪做朋友。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聊了幾句,又無聲的繼續前行,盧小鼎覺得差不多了,正尋思着找什麼辦法離開,實在不行只能再動用化獸丹了。突然從樹林中竄出三人,直接向山包下的他們衝過來,快接近了才遠遠的喊道:「原來是小師叔,我們還以為是那些找麻煩的修士。」
「今天我可是弄到七個小孩,你們怎麼跑出來了,難道要出去辦事?」終於看到了自己人,葛邳馬上有種想叫別人幫自己背鼎的想法。
那三人看了一眼小師叔身邊的女孩,見她正愣愣的看着他們,表情和那些被裝在鼎中的小孩一樣。加上一點修為也沒有,就以為她也是被抽魂術控制的人,就沒有忌諱的講道:「小師叔,你才剛出去,就有雲劍門的人找來了。一男一女,隱藏的非常好,要不是原師叔用秘法發現他們,恐怕我們被一窩端了都不知道。」
盧小鼎立馬堅起耳朵聽着,這說的不會就是師姐和柏師兄吧。以他們的水平,還有七泣在場,應該沒這麼容易就被殺掉。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葛邳緊張得問道:「人捉到了?」
「沒有,讓他們帶傷跑了。不過各個出口已經讓我們堵住,如同鐵桶一般,他們只要敢現身必會被我們發現。只是擔心他們有沒有通知了雲劍門,所以原師叔讓我們出來盯緊些,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要屠城了。
這充滿了凡人,名為桃閒的城鎮,在邪修的眼中就是盤大餐。裏面全是美味的魂魄,只要咬上一口,就會補寶補身什麼都補了。只要不是被各大門派圍攻,他們一定會屠了這個城,再沒有比這凡人更多,又沒有什麼防守的地方了
葛邳冷哼了一聲,「這些修士總是找我們的麻煩,這次一定要把他們給捉住,一個也不能放過。」
「小師叔,那名女修士身材特別的好,冷着臉別有一番風味,我們現在就想把她捉住。那男的遇到就直接殺死,女的想要留下來。」
聽到那兩人逃了,盧小鼎微微的鬆了口氣,不過也不能太過鬆懈,他們依舊帶傷藏在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