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魔妲自己去靈眼放天晶雷了,盧小鼎已經把心思都放在了鳳涑的身上,完全冷落了他。
&心肝,我們快到下一個靈眼了。」
&你去放。」
&心肝,前方有魔軍!」
&種小角色,你用眼神就搞定了。」
墨魔妲狠狠的瞪了鳳涑一眼,這傢伙竟然得寵了,不就是中了毒,有什麼了不起,我也行!
他走出大殿,過了會就步履蹣跚的走了進來,捂住胸口滿臉痛苦的喊道:「小心肝,快,快幫我看看,我中巨毒了!」
&麼,你怎麼會中毒了!」盧小鼎頓時推開鳳涑,急沖沖的跑了過來,伸手就往他身上摸個不停。
這招果然行,她竟然把鳳涑推開,一心只關心我。墨魔妲便指着胸口說:「這裏痛,疼得不行。」
盧小鼎用力就撕開他的衣襟,用手按着他胸膛疑惑的說:「這裏?沒看到有什麼異樣啊。」
竟然能把合體期的魔族放倒,這種毒肯定相當的厲害,真是太好了,又遇到了怪異的毒。
墨魔妲眼神迷醉的盯着她眼睛講道:「我中了你的情毒,這幾****冷淡我,現在毒已經發作了。」
「……」盧小鼎手正放在他的胸口,想要查看他體內毒系的情況,聽到他的話頓時便停住了。
&心肝,快幫我看看,要怎麼才能解毒。或者……永遠也不解,再給我下些毒,讓此毒入骨深髓。」墨魔妲輕聲講道,眼睛和盧小鼎對視在了一起。
鳳涑在旁邊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變態的人,這麼噁心的話也說得出來。
難道當自己是透明的嗎?等沒人的時候再來這種戲碼好不好,瞧着怪不好意思的。
&中情毒了?」盧小鼎看着他的眼睛體貼得問道:「有沒有想死的感覺?」
墨魔妲輕笑道:「如果你願意再下些毒,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盧小鼎呸得吐出粒丹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就拍進了他的嘴中。丹藥入口即化,瞬間便滑進了他的腹中。
&給我吃了什麼!」墨魔妲愣怔的看着她,捂着脖子急忙問道。
盧小鼎挑着眉說:「你不是說想讓我再下點毒,就算死也願意嗎?所以就分點毒給你,不用謝我了。」
墨魔妲趕快用魔氣在腹中尋找起來,盧小鼎真要下毒的話,那效果肯定不會弱,如果是毀容的藥怎麼辦!
看着他着急了,盧小鼎便白了他一眼走向鳳涑,還沒開口說話呢,就把他嚇得直搖頭,「我不想吃毒。」
&是來給你解毒的,除非你和那傢伙一樣無聊。」盧小鼎反手指着墨魔妲就講道。
&我根本就沒這個意思!」鳳涑才不願意呢,光是抽出妖晶中的毒素,就讓他生不如死了。
盧小鼎便招招手說:「快點睡好,我要試試這次的解毒方法,搞不好有用。」
鳳涑苦着臉說:「孵娘,這都二十多次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每次試藥,都讓他痛苦難當,一點進展也沒有,什麼天下第一煉丹師,都是騙人的吧。
&廢話,張嘴。」盧小鼎拿出一粒丹藥,等他很不情願的張開嘴,就扔了進去。
片刻之後,鳳涑痛苦的聲音,又準時的響了起來。妖獸們現在要是三天沒聽到,都會覺得寂寞,少了點什麼東西。
過了好幾天,墨魔妲才從盧小鼎那知道,他服下去的丹藥只是粒廢丹,並沒有什麼毒。
但也就是這無用廢丹,讓盧小鼎得意的說她治好了天下第一奇毒,情毒。
墨魔妲在這上面總算是老實了,最少不再去裝中毒,而是乖乖的讓托托奔向他所知的靈眼處,把天晶雷都放置好,也算是用好表現來證明自己很能幹。
盧小鼎沒能解掉鳳涑的毒,但總算是把毒素給煉化,尋出了裏面的毒物效果。只要尋找到有同等攻效的毒物,就知道用什麼辦法化解了。
天原界的物資太少,這件事得出去到外界,尋找靈草多的地方才能試着解毒了。
這時她才有空去看墨魔妲,發現他懶洋洋的靠在冰椅上,正舒服的曬着太陽,托托也停了下來,並沒有去尋找靈眼。
她走過去好奇的問道:「小墨,怎麼停下來了,不是要找靈眼嗎?
墨魔妲笑眯眯得說:「小心肝,你真是忙得忘掉了,魔族知道的靈眼就這麼幾個,早就放好了,其它的要去尋找太麻煩。不過這些也就夠了,只要把最後一個靈眼放上天晶雷,我們就可以炸開天原界的屏障了。」
&道就是這裏?」盧小鼎馬上抬頭看出去,想瞧瞧這最後的地方。
&是。」墨魔妲緊接着講道:「最後一個靈眼在深邃城,我們得回去才行。」
盧小鼎詫異的說:「深邃城?」
&當時我們就是發現那不對勁,才強行破開闖進來的,那便是天原界最大的靈眼之處。以前的靈眼被我們毀掉,現在天原界的靈氣,都只是外界的靈氣穿過深邃城飄進來的。」墨魔妲解釋道。
深邃城的位置非常重要,也是人族一直守着它的原因,怕它出了什麼意外。
不過盧小鼎覺得奇怪,那種地方有什麼好重要的,出了事也沒關係,只是個沒用的靈眼,住的人多些罷了。
&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向深邃城進發,早點把天晶雷放進去,炸了此地出去。」她手對着天空一擺,大聲的講道。
托托遠遠的聽見了,便分辨了一下方向,像深邃城所在的方向開始進發。
墨魔妲得知盧小鼎暫時不解毒,意味着鳳涑就只能回去休息,不會再佔用她的寶貝時間了。他心情頓時變得很不錯,最討厭這種裝弱小的傢伙了。
一行人便向深邃而去,只希望路上能夠別惹上什麼麻煩。
此時深邃城上方,來了一艘巨大的飛天船,黑壓壓的停在了空中,無形的壓力就擴散開來。
城主帶着眾修士一得知便趕過來,直接上了船。
他們微微低頭一排排站在船艙之中,在艙中唯一的椅子上,坐着個合體後期的修士。他頭枕在手上,輕輕閉目,似乎是在假寐。
而在他身前的地板上,有道正在緩慢燃燒的靈符,符紙之中傳來憤怒的罵聲。
&們這群廢物,是怎麼管的天原界,連天雲城被毀,凌劍蕭被殺都不知道!要你們還有何用,不如全部到枉生地去做苦力,還有一點點價值。」
&果不想去枉生地,就馬上給我把做這件事的人找出來,不然的話,你們誰都別想活得舒坦!」
一行修士誰也沒吭聲,任憑那聲音罵個不停,就是死不開口。
發出靈符的人相當生氣,那靈符品階很高,燃燒的特別慢,裏面可以存放不少話。這一罵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