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藥香退下絕心台,同門的屍首自有人去收拾,她只是在萬難之中活下來的勝者罷了。喜歡網就上。
等她離開之後,在十來丈珊瑚樹上或坐或站的那十人才繼續說道:「此子雖天資不足,但心志方面卻強於他人,只是對同門幾乎沒有任何留情之處,下手之時半絲猶豫也沒有。」
「那又有何妨,我們不也是這樣走出來的。如果當時有猶豫,站到最後的也不一定是她,就算進了水息邃禁地,也不能活着出來。」
「至於這次水息邃禁地的效果如何,還得看三靈會的成果。因為墨一夢的清醒,天道匙的爭奪異常的激烈,有幾個難纏的傢伙到這了。」
「只不過是要天道匙,想要就憑本事來拿便是。」
「……不知道我派弟子,能活下多少。」
盧藥香走在魚骨雕出的台階上,突然停下抬頭看向上方,那是一片幽藍的海水,陽光印在水中如同星辰般閃過。
「想出去曬一下陽光?」七泣從悲泣劍着鑽了出來,抱着手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先去治一下傷勢為好。」
絕心台上的生死之斗,讓她受傷不淺,只是她總那麼冷冰冰的面無表情,讓人看起來好像沒事一般。
盧藥香冷冷得問道:「你覺得陣何時會破?」
「當然是越早越好,就這麼幾個人的血,還不能讓我進階天成。我需要吞噬更多的器靈和血,不如你請命去前方抗敵吧,那有的是自動送上門來的敵人!」七泣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得說道。
「不行,這次我必須進水息邃禁地,你想要更多的器靈,那我就必須更加的強大,不然你只有吃渣靈的份。」盧藥香冷漠得說道,相比七泣的興奮,她對三靈會沒有任何興趣。
她的敵人在水息邃禁地中,那些水息星域其它門派中挑選出來的人。
這時,七泣卻輕挑得說道:「其實只要抽空回去一趟,讓我把盧小鼎吃掉,我就應該進階天成了。」
「她的美味,我可是念念不忘,真想把她生吞活咽了。」
盧藥香掃了他一眼,「別做白日夢了,有我在就不可能讓你得逞。」
七泣哼了聲,「想一想也不行啊,完全不為我着想,我可才是你的人!」
「她就算不在,也是。」盧藥香扔下話便踏階而去。
而七泣則扶着額深深的嘆了口氣,「怎麼回事,突然懷念起她來了,就連這海水中都好像有她的味道似的。」
他笑了一下,大概是太想進階天成,這都有錯覺了。扔下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他便跟了上去,經過這麼場苦戰,本體也得好好潤養才行。
和七泣一樣想着盧小鼎的可不止一個,月須鎮的地族全都抱緊了親人,驚恐的看着法陣外面游來游去的海獸。
「托托,再冰上一層,別被撞碎了!」盧小鼎站在法陣的洞口處,放出鼎和靈法在冰晶上又加了層防禦,但還是有海獸不斷的撞擊上來。
托托又在上面吐出幾層冰晶,把洞口給加牢固些,外面來的海獸身體沒有之前看到的大,只要撞破這個洞就會鑽進來,必須把它們擋在外面。
月須鎮中暫時很安全,而外面就不好了,過來攻城的人只有車或是船之類的避水法寶,這些東西只能暫時阻擋下海獸。
還有好多被留在了外面,和海獸打成一團,雖然有法術卻因海獸太多,使得他們損失慘重。
盧小鼎見外面的人被自己血引來的海獸圍困,暫時沒空攻打月須城,就回頭向看愣的月凌宗弟子問道:「喂,這陣什麼時候可以自行修補好?」
「半、半個時辰便會好。」她們有些不可置信,這個女人竟然可以控制海獸,剛才只是眨眼的工夫,海獸就瘋狂的湧來了。
相比平時的獸潮,這次的海獸強了不少,好像都非常興奮,和以往都不相同。
半個時辰啊……
盧小鼎覺得自己撐得住,畢竟法陣上的空洞打出來已經過了一會,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復原了。
於是,她便笑道:「那我們接着剛才的事說,為什麼你們提到盧師姐,表情就怪怪的?」
「……」月凌宗的人面面相覷,但在壓力之下,還是很不情願得說,「盧師姐太強了,而且很冷漠,我們都害
第一百七十二章水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