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節奏?」雖然對於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不過還是多少有些不適應。
「好吧!隨你……只要不讓抱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說道。
「切,你就知足吧!多少人想讓小爺我跟着,馬啊,這個珠子你吞下去,你的職業就可以進階了。」說着從自己的衣服里左右的胡亂摸索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黑色藥丸。
「你這是……?」馬騮遲疑着不肯接,伸出去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咻!」在馬騮張嘴說話的空檔,黑色藥丸直接被小鬼從手中彈了出去,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馬騮微張的嘴巴里。
「嘔」當事人如同被人猛擊了一般,呆在了當場,倒是圍觀的看客紛紛作嘔。
「真噁心,這麼大的泥巴直接丟到了嘴裏。」
「別說了,你噁心不噁心啊。」
「快看,小鬼這是怎麼了?」神經大條的巍峨如山說道。小鬼和馬騮的身上同時湧出了無數的紫黑色氣團,將兩人籠罩在了中間。
天生異象,地上散碎的泥塊開始慢慢的漂浮了起來,漸漸的將一人一鬼包圍住,和松花蛋一樣被泥土包裹起來。
「這……」斯文小生面對這樣詭異的情形也沒有了主見,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剛想開口說話,空中殘留着的灰塵便將我掩埋。我的視線中一片漆黑,原本應該很小的空間裏卻又那麼的寬廣。儘管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可是我並沒有過多的恐懼。
「桀桀……」一聲悽厲的尖嘯聲不知道從那裏傳來,又仿佛從四面八方傳來,整個漆黑的空間裏傳來的奸笑聲。
「最終還是被我們困住了。」漆黑的空間裏出現了兩個紅色的光點,在漆黑的世界中尤為明顯,我敢肯定那肯定是兩隻眼睛。
「小子,聽說你就是應世者,你的兩個同伴現在已經被陷在了我的偽冥王瘴所帶來的幻境之中,我勸你乖乖的跟我們合作,要不然你們就等着煙消雲散,神魂盡失吧。」我前方不知道相聚多遠的地方傳來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說出的話。
「呵呵,我就納悶了,你們一直處處與我作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開始緩慢的往紅點方向挪動。
「呵呵,想和我打嗎?」紅色光點說話的瞬間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前,我的脖子上瞬間感覺到一陣滾燙,我知道我已經被傷到了。
「你,還嫩了些。桀桀……」
「你為什麼不害怕?啊……」亮點似乎對於這個問題很執着,一直用刀背敲打着我的身子。我靜下心來,感受着刀掃來的方向,最終確定了亮點的位置。
「死!」我一聲低吼,手中的念祖刀直接刺中了身體右後方的未知物體。
「你,你是怎麼識破的……大人,快來救救我,快……」亮點消失了,漆黑的空間開始有了淡淡的亮光。
「下輩子別再裝神弄鬼了。」手起刀落尖,結束了還在呻吟的黑衣人。
我伸手摸向了黑衣人,一塊腰牌,一封信件。
腰牌握在手中,很沉重。上邊畫着一隻三足的怪鳥,但又不是三足金烏。下邊刻着兩個字,字跡是篆體寫成的,以我有限的知識,我判斷不了。背面的字跡更是讓人頭痛,根本不知道寫的什麼東西。書信上的字可以認出來,但是裏邊的內容卻無關緊要。
「咔!」一聲清脆的蛋殼破裂聲傳了開來,光線的轉變讓我多少有些無所適從。
「山哥,你幹嘛?」光線適應之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張碩大無比的臉盤子,不用猜就知道是山哥的。
「我看看你着新生的小雞能不能下鍋。一次三隻小雞真是不錯啊。」山哥打着哈哈說道。
「得了吧,老馬怎麼樣了?」我看向馬騮和小鬼,一人一鬼正精神萎靡的站在當場,沒有絲毫的反映。
我抬起胳膊,輕輕的在手腕上劃開一個口子,遞到了小鬼的嘴邊。在這種束手無策的情況下,我只好抱着試試看的想法,先讓小鬼醒轉過來。如同預期的一樣,小鬼就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開始不顧一切的吸允起來。
「你這是幹嘛?」馨兒心疼的問道。
「電視上不是都這麼演的嗎?」我淡然的說道。
這一次等級不升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