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很漂亮麼?」
我實在聽不下去,起身準備離開。他卻沒有慌忙的把我叫住,在我身後徑自說,
&是橘子很可憐啊,生下來就得了病,移植幹細胞,血型卻難配得很,她隨我的血型,可是我老了,身上各種小病大病,醫生說根本不予考慮。」
我腳步停下來,抑制住心痛勉強的開口,
&麼?我沒記錯的話,我和你的血型是一致的,想要我救你的小女兒麼?」我等着他說出那個『對』字,好讓我心痛到底,痛到底就好了。
他卻慌亂的搖着頭,「怎麼會……不是……我不是……」
父親的語無倫次每次都讓我很心疼,好像他做錯了一點事情,生怕我會責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