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寬現在可是隨城市警察局的頭,能讓他說是怪異的事情,那絕對非常的勁爆,但是馬樂和林風他們就嚷嚷着,叫他不要賣關子。
有稀奇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都長點見識!
梁以寬看了一下屋子裏的人,都比較熟悉,加上這件事已經定了案子,明天都要上報紙了,自己就是說出來,也不會有影響。
「是這樣的,前兩天,局裏出現了一件稀奇事情,有人報警說他隔壁養犬擾民,而鄰居多次敲門,都不見人開門,所以請警察出面才處理!」
隨城市警察管的事情多,這養狗擾民報警的事情雖然不多見,但是也算不得稀奇,只是此時被梁以寬說出來,卻是讓人格外注意。
「怪事?難道那家的狗生了一隻怪物?貓頭狗身?」
馬樂這會是腦洞打開,裂開嘴巴好奇的問,只有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才稱得上是怪事。
「咳咳,乾脆說人頭狗身,不就更驚悸?」
姚逸洲強忍着笑,他們幾個打趣着,都有些好奇,不知道一向嚴肅的梁以寬口中的怪事,到底是什麼事情?
「事情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警察局也派人去敲門,實在打不開後,又聽到裏面有狼狗狂吠不已,所以乾脆開了大門,怪事出現了,你們猜是什麼?」
說到這裏的時候,梁以寬停頓了一下,倒不是他賣關子,實在是因為他想着今天張想搬家的大喜事,這要是說這些的話,到底合不合適?
「不是狗身上出怪事,那難道是因為狗的主人?是不是躲在屋子裏,不肯來開門?」
「怪事,一個人養一隻狼狗,能有什麼怪事?一隻鬼養一隻狼狗才是怪事好不好!」
「能讓我們梁局長記住的怪事,難道屋子裏有什麼奇怪的?是不是屋子裏都是鈔票……」
大家吃着東西,此時都被梁以寬的話語所吸引,此時都開着玩笑腦洞大開,說什麼的都有,可惜誰也沒有說到點子上。
只有張想一個人沒有做聲,卻是略有所思。
「門大開了,是一隻半人高的狼狗,正在啃骨頭。」
梁以寬這話一說,離開引來大家的喧譁笑聲,都笑他是個滑頭,這算是什麼怪事,簡直故意逗大家,以後再也相信他了。
「是人骨!」
梁以寬這三個字一說出來,場上頓時鴉雀無聲,大家面面相視,就聽見喬成強的老婆陳蝶,用手捂住嘴巴,差點就吐了出來。
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這可真是沒有想到。
在隨城這樣的小縣城,兇殺案子很少見,像這樣的狼狗吃人的事情,倒也稱的上是怪事一件,不過接下來梁以寬又說了一句話。
「屋主是自殺的!」
他這話一說出來,終於馬樂忍不住了說話了。
「不可能吧,那個傻蛋會捨身餵狼狗?神經病吧,就是神經病也不會割自己的肉,所以局長大人,你官當的雖然大,但是你肯定是弄錯了!」
馬樂可是個直腸子,他有話說話,第一時間就感覺不對勁。
他這話一嚷嚷出來,剩下的人也都覺得有道理,這些人都活了幾十年了,都沒有誰聽說過,會割自己肉餵狼狗的,愛狗也不是這種做法吧?
「我知道了,是不是屋主被困在了房子裏不能出去,然後沒有吃的,狼狗餓狠了,才會……」
饒是林風是個男人,說起狼狗吃人的事情,也有些不忍,所以那話終究沒有說出口,可是他這話一說,也感覺到難以自圓其說。
誰家的大門,能把自己困在屋子裏不能出來?
「冰箱裏食物很多,還有一件打開的啤酒,而且我們還找到了切西瓜的刀子,就落在死者的旁邊,我們鑑定了指紋,然後查看所有窗戶,和有可能有外人進入的地方。」
「屋子裏沒有第二個人指紋,所有的窗戶都關死了,空調還一直開着,死者是自己拿刀子隔開自己身上的肉,那西瓜刀子並不快,他是用了很大力氣,才刺殺進去的。」
「死者臨死前並沒有掙扎,但是血流了很多後,因為有血腥味道,所以狗才……咳咳,不說這些了,我來之前為這個案子專門開了一個會。」
「大家提出很多的疑點,爭執了許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