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件事你都想得明白,也比是每一個人你都看得透,這是一個不是有一個人組成的世界,這也是一個不是只有一個世界的世界,看你怎麼理解和消化。我常常閉着眼睛去理解這個世界,但是得到的不是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也沒能得出答案,就是那種特別無聊的存在着,除了這些,什麼都沒有。然後我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那麼所有的都有了答案,因為不是一個人一個世界,也不是一朵花一個世界,而是所有人,一個世界,所有世界,你一個人在其中。
每天都見着不一樣的事,這就是世界,我本來想描述一些自己的所見所聞來構成這樣的一本書,但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對於這個世界我還是只能尷尬的看看表面,更深層次的東西既然看不到,那就沒有必要再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了,總不能說是看到一隻漂亮的小狗你也能說成一件事吧,那樣就太牽強了,這些事情都有着聯繫也都在同一件事中存在着,那就是存在於你看到的眼裏,你的世界。
我看到一個白髮的老人坐在路邊,眼睛裏似乎很多東西但是又好像充滿哀嘆,從年少長到年老所經歷過的時間肯定不會太少,那麼經歷過的事情也自然不會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覺得作為後輩應該去聽聽他們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故事,而每個故事裏面只要有人,那就會有人來聽,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在小的時候也是聽着他的故事長起來的,回憶起那麼多的東西而又發現在這幾千公里外的那些掛念的人不禁發現自己的不忠不孝已累積了多些年月,而又這在失去的時光中尋找合理的藉口來平衡現在的狀態,很多人無法平衡,很多事,平衡不了。
我看到一張滄桑的臉匆匆的從我身旁騎着電瓶車走了,留下一個憨實的背影,也許是個女人,也許是個男人,在你的印象里這個匆匆走過的人可以是個女人,也可以是個男人,總之你記下的是那張滄桑的臉,或許我會告訴你我還不太明白滄桑這個詞的意思但是我卻用上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大多數人在用於是我也和大多數人一樣就用上了,當然我用上了這個大眾化的詞語你可能想像得到那個人的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可是畢竟見過那張臉的只有我自己,在那個時刻,在那個從我身旁走掉的時候就會被我看見了,不過也好,有些東西自己一個人體會,說了這麼多這個現象又該怎麼結束啊,告訴你吧,我只是覺得可惜,可惜的不是那個匆匆走掉的人也不是那張我所謂的滄桑得臉,我可惜的是有一天我可能也會變成那個樣子,滄桑的出現在某個和現在的我一樣的那個人面前匆匆地走掉,活着也必有聯繫,既然有了聯繫,那麼這個人就沒有那麼簡單的只是在你的世界裏出現一下下而已。
我看到一個仿佛和我年紀一般的人從我的面前走來,耳朵里塞着白色的入耳機,腦袋還不停的跟着腳上踩出的旋律晃動,我可以確定他在享受自己的世界,也有可能連我看到他這件事他也沒有注意到,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有沒有看到只有他自己知道,而我也不會知道了那個人的想法,總不至於因為你看到了這樣一個人就要在即將檫肩而過的時候逮住人家問說是我在看你,你看到沒有吧,這只是會表現出你是多麼的沒有禮貌,是多麼的讓人覺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也有可能因為這一個動作就會被人打的滿地找牙,可不要惹一個沉浸在快樂中的人,那是人家的私人時間,你在看也就可以了。因為這麼多人你也只能看看。
我看到一輛嬰兒車裏的寶寶拿着一個奶瓶,他沒有在那裏自己吃東西,反而是拿着奶瓶在那裏搖來晃去的玩耍,這次我還聽到他發出的咯吱咯吱的笑聲,早我走進了即將要錯過的時候,我發現他好像也看了一下我,還把手中的瓶子耍的越加歡樂,其實我不明白這個是為什麼,就好像真的不知道一個孩子的世界要從你的世界去剝離出能去理解孩子的那一部分我覺得也只能把你自己還是孩子的時候的記憶找回來,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找回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的記憶,在新陳代謝的過程中,那些儲存孩子記憶的細胞早就不見了,也可能早就消失掉了,再也找不回來。面對一個小小的生命,我總是很感動,看着那些孩子眼睛裏的天真和純粹,簡直會把你融化,當然我不知道在這裏用天真和純粹用的對不對,但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兩個詞語就只有這兩個而已,然後是自己的